意外来客/秘密调教1

发表于 2023-12-12  681 次阅读


s7的一场秘密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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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被按响。

 

孙哲平等了一会,没轮到他报出名字,眼前的防盗门就拉开了。

 

站在门里头的是披着一头乱发,看样子才刚睡醒的张佳乐。他拿了一支签字笔,一边低头踢着拖鞋一边来开门。他看到是孙哲平,震惊的表情在他脸上闪烁了一下,视线还在往四周瞟,像是在试图寻找失踪的快递。

 

寻找无果后他把视线放回了孙哲平脸上,孙哲平看着他,第一次不知道怎么跟张佳乐聊话题。

 

他没提退役的事。

 

张佳乐也没提手伤的事,看上去相当平静,谈不上萎靡不振,就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在门口站了约莫半分钟,他就很平淡地从门口让开了身子:“进吧,拖鞋从柜子里拿。”

 

孙哲平穿上柜子里头的拖鞋,在他换鞋的时候,张佳乐走到厨房,接了一壶自来水去烧。

 

他光脚踩在地上,悄没声的。

 

房间里拉着严严实实的窗帘,没什么光线,张佳乐看来真的过着颠倒黑白的生活。孙哲平听着张佳乐按下烧开水的按键,打量着四周。屋内的陈设跟他上次来相比没怎么变化,就是沙发挪了个位置,现在正对着阳台。电视被撤下去了,旁边的大鱼缸没有水,其他的还是保持着老式居民楼特有的气息。

 

“叔叔阿姨呢?”

 

“旅游去了。”张佳乐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他把纸杯子往茶几上一摆:“水开了你自己倒吧,我先去睡会。”

 

“昨晚几点睡的?”

 

“今早八点。”

 

砰。

 

门关上了,客厅里只剩下老式挂钟的滴答声。

 

张佳乐的回笼觉睡到了下午三点,他醒了还是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睁着眼睛看了会手机后,他想起来客厅应该还坐着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他看了看床头的闹钟。

 

人走了吧?

 

他打开卧室门出去,站在门口就看到沙发上空空的,轻微的凹陷和桌上的水杯提醒刚刚还来过客人。

 

果然走了,张佳乐站在卧室门口想,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

 

他打算把用过的纸杯的丢掉,刚走两步,角度一变,原本的视线死角暴露在眼前:孙哲平还没走,他换了个地方,这会他正蹲在鱼缸前,看着里头脏兮兮,灰扑扑的样子。

 

孙哲平问他:“鱼哪去了?”

 

张佳乐老爸在鱼缸里养很名贵的锦鲤,伺候得很小心。孙哲平头一次来的时候,张佳乐就跟他说过,他老爸恨不得别人到鱼缸边上别呼吸,不然二氧化碳溶进水里把鱼熏死了——就这么夸张。

 

张佳乐语塞了一会,玻璃缸没水了,但鱼腥味还是很浓,张佳乐反正不喜欢,也没在意过鱼哪去了,死了还是被老爸移走了。

 

“我不知道。”他说。

 

孙哲平也没再追问,他站起身,转向张佳乐。

 

睡多了也不舒服,张佳乐的脑子一直处于疲倦期,这时候才能思考起逻辑问题:“你就一直在这等?”

 

“有在玩手机。”孙哲平说,“你快递到了,我帮你领了。”

 

张佳乐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看着站在客厅中央的孙哲平,忍不住去看看他的手,又像做贼一样把视线撇开。

 

他好像已经搁浅在那个弃之不用的鱼缸里。四面都是玻璃。

 

孙哲平看似很随意地拿起了那个包裹:“你买了什么?”

 

张佳乐舔了舔干裂的唇,若无其事:“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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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赛季他赚了人生第一桶金,当即给爸妈安排了豪华旅游路线,同时,他带着孙哲平回了老家。

 

不过他当时只是想跟自己最好的朋友一道儿过夜。

 

一想起这些,张佳乐就觉得时间是个真恐怖的玩意,六年了,命运的湍流搁在回忆里头就是一滴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完的,眨眨眼就过去了。

 

初次做爱是在第五赛季,那个时候他们都接受了现实。孙哲平没说自己会不会走,队友都估计孙哲平会留下,因为老板承诺会给孙哲平按选手待遇发工资。

 

只有老板跟张佳乐知道孙哲平一定会走,老板是正面跟孙哲平谈过知道的,张佳乐是不用想,这念头就在心底被拔得很高。他肯定要走的,他留着干嘛?

 

张佳乐没说什么,只不过给孙哲平拍了个套。嘴上没说一句爱字,做得挺例行公事,张佳乐做完缓一缓,接着训练,孙哲平买机票去医院复查。

 

后来他们俩就平静地分开了。张佳乐那会想,自己多担一份就是了。

 

而现在这一刻,几年前的张佳乐失算了,没料到兄弟情变质,现在的张佳乐算计得逞,跟分手炮一样,没直白,但已经将挑逗和邀请透露得明白。

 

“操我。”

 

孙哲平顶着他做,他被掀在床头,手边就是自己的奖状和初中毕业合影,他忍不住用胳膊挡了挡脸。

 

“你怎么过来的?”他问一句。

 

“坐飞机过来的。”孙哲平答一句。

 

孙哲平说话其实很多,张佳乐想,明明都是他主动拉仇恨,其实挺屁孩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媒体评价里压了自己一头。

 

孙哲平顶进来得不顺利,那处本来就不是拿来性交的地方,但是被人类生生开发出了功能。张佳乐的穴也是干涩得很。

 

孙哲平问:“你不自慰?”

 

张佳乐被顶得难受,双手紧箍住孙哲平对背,势要和他一起做连体婴。狗性交有“连蛋”,生殖器拔不出来,交配的母狗公狗就在街上打转。张佳乐这时候没来由想起交配的狗,自己这会和孙哲平卡在一起,脸上烧得更厉害,闭眼就是狗,狗,狗。

 

孙哲平觉得姿势不爽,自己的老二戳得生疼。他动了一下,慢慢往外退出来,拽着张佳乐起来,他没怎么克制力道,因为张佳乐的疯癫早在第五赛季他就领教,张佳乐不需要温柔。

 

很难说谁遂了谁的意。

 

张佳乐被换个姿势丢到了床上,他摆出受罚一样的姿势,孙哲平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就往里面捅,后入。

 

“啊…”伴随着张佳乐小声的尖叫和孙哲平低沉的呼吸,性器总算是突破了进去。

 

“你不自慰,是不是因为爽不起来?”孙哲平问。

 

张佳乐流了两滴泪,不自觉挤出来的。他点点头,腿发着抖,眼前还是公狗和母狗的影子。

 

“是。我喜欢……”

 

孙哲平往前顶了一下,张佳乐的话音转了个好几个弯:“我喜欢你操我,后入我,疼一点……啊!”

 

孙哲平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兄弟搅基,还是在兄弟家里。

 

他对恋人的想象是模糊的,也没想过这方面。但张佳乐打破了这条线,甚至生拉硬拽过去。

 

他此前从未想过以粗暴的方式去对待恋人,对待张佳乐。

 

张佳乐第一次跟他做,孙哲平的手还处于疼痛最剧烈的阶段。运动员的伤痛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反复被消磨的意志,那种训练时无时无刻不在产生的刺痛,将他打入漫长的刑期。彼时他心底升起的恐惧,莫过于手中再也无法抓紧的无力——抓紧机会,抓紧梦想,抓紧键盘——抓紧一切。

 

松开,疼痛。握紧,疼痛。甩一下手腕,抽疼和麻痹突如其来。

 

他已经疲惫。

 

张佳乐是自己坐上来动的,孙哲平低垂着头在想医生说了什么。张佳乐把头凑过来,轻轻地舔舐着他的锁骨:“来主导我。”

 

他最后宣布了退役,就像自己宣判了自己的死刑。他已经麻木,甚至过了麻木后的伤心期,他开始冷静地告别,交接。他对每个队友说加油吧,下个赛季……到了张佳乐,他知道自己不用再说话。

 

那一刻,他有种委屈得想要哭的感觉。人总有质问命运的时刻,孙哲平也无意中去想,为什么是我?但又有时候想,有没有可能回去?他没有落下眼泪,眼泪已经在漫长的痛苦里蒸发殆尽,留下了盐渍。他也没有悼念,只是……事与愿违,仅此而已。

 

张佳乐喉咙里憋出“呜呜”的声音,干涩的通道被打开,上来就是孙哲平的进入,难度确实很大。

 

孙哲平捏了捏张佳乐的屁股,久坐的屁股,没什么丰满的,有点干瘪。但孙哲平没捏过其他人屁股,也就不去评价手感。

 

他将张佳乐的臀肉掰开到最大的程度,露出那个正在吞吃性器的淫荡小口,周边一圈肉被挤开,发红。

 

他也被挤得难受,草草抽拉几次后便退了出来,他没忘了射进去,因为张佳乐喜欢。

 

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做爱,显得太过于草率。

 

张佳乐跪趴在床上,好像很害怕精液流出去一滴,他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伸手去够床头柜,拿出一个全新的肛塞给他:“堵上吧。”

 

肛塞被就着滑腻的精液塞后穴里头,张佳乐掰着腿仰面躺在床上,孙哲平正在把刚拆封的硅胶一点点往里塞。新的东西用起来到底带点奇怪的滞涩感,就像新上脚的鞋子总觉得挤,张佳乐这会也觉得新肛塞太难受,也可能是因为一肚子刚灌的精都被堵在了里头,流不出去。他像个全新出厂的饮料,正在被密封加盖。

 

孙哲平能把道具用得这么熟练也很值得惊奇,但他没耐心去想那些事,他这会够疲的。

 

他穿上自己的睡裤,也看不出来里头是真空还带个小玩具。他正坐在床上适应被道具撑开占满的感觉。

 

希望能到顺利做爱的程度。

 

孙哲平把快递的东西都摆他眼前:“用哪个?”

 

藤鞭,皮拍,手铐,串珠,跳蛋,眼罩,乳钉……

 

“没关系,都用一遍。”张佳乐扫了一眼。

 

“你爸妈什么时候回家?”孙哲平问了一句,好似他第一次来,偷偷跟张佳乐开电脑打游戏一样。

 

“哦,他们不会回。”张佳乐笑了,“直到九月都不会回来。”

 

张佳乐问:“你带没带行李?”

 

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为期一个月的秘密调教,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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