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POKER-8H】赌

发表于 2021-12-25  1.58k 次阅读


新晋赌王被人绑在了一张床上。

铁手铐的内侧加了圈绒,连接到别处的链子染了粉色,很是漂亮,跟那些出格一些的床上用品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但也只是看起来。

张佳乐不动声色地暗自跟这个贴心得很的加绒手铐搏斗半天,也没有想到除了断臂以外的脱身方式,甚至就连表面上镀的那层粉色,好像都渗到了整个铁链里,哪怕是修过的利甲,也抠不下半点东西来。

 

毫不遮掩的脚步声从门口传了过来,床上又变得安静沉默,散着半长头发的新赌王阖着眼,安宁得好像沉睡许久。

来人不止一个,却只进来了一个,而且很显然的,这个具有掌控权的人不想要外面的那几位保镖看见里面的情景,门只透露了几秒光芒,就又紧闭不开。

咔哒反锁。

 

房间内的灯是开着的,张佳乐的眼睛也没有被恶趣味地蒙上布条,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看清俯身正在观察他的人的长相。

但他还是沉睡着,规律的呼吸让他看起来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只要没有王子的吻,他就会安详地一直保持这个状态,永不醒来,也永不死去。

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那个人笑了起来,自言自语一般问了句还在睡吗,又完全没去看张佳乐更为自然的伪装,而是直接把视线从脸上转移到了下身,拉开了对方的裤链,拨出那根仅有普通男人平均尺寸的阴茎来,把一个冰凉的物品不做任何润滑地强套上去,卡在了龟头的位置。

夏天的温度总是更高一点,哪怕室内开了恒温空调,人体也更容易燥热一些,冰可乐喝一口都能爽得头皮发麻,更别说在男人本就敏感的位置这么刺激。

无需过多挑拨,阴茎半勃,效果显著。

 

就算是真昏过去的人也该醒过来了,没道理下半身神采奕奕,上半身灵魂入土,又不是酒肉穿肠过的和尚,还能靠一些口头安慰欺骗过自己,也骗过身上的人。

会被抓起来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个是暴露了,一个是被看上了,从现在的结果看,显然后者的几率更大一些,比起前者,总归是好事。想清楚这点,张佳乐也没有过多排斥交流,只要能骗着对方把自己放开,总有机会逃出去。

“我倒是不清楚孙家大少的扳指可以用来干这种事。”

毕竟是自己几个小时前刚赢回来的战利品,尺寸大小早在把玩的那段时间摸了个透,即使现在用于传达触觉感知的不是手指,张佳乐也不难猜出套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

“其实孙少爷长得这么好看,不绑我我也会愿意来这张床上躺着的,何必多此一举?”

张佳乐已经睁开了眼,带着几分诧异地看着正俯视着他的男人,眼神如同舌头一样从对方的脸上流连到了被包裹住但看起来就分量不小的地方,色情得像是夜店里偶遇的妖精,就连散开的发丝也是美酒的颜色。

可他又偏偏能在这种挑逗里藏进几分无声惊叹,好似真的被孙哲平的帅气所震撼,只是故意伪装成风月老手,试图掩盖掉自己的一见倾心。

 

孙家大少,也就是扳指的原主人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样子明明白白地告诉张佳乐,自己不信他,却也完全不关心他想玩什么花样,仿佛现在的张佳乐就是那五指山下的猴子,再怎么折腾也逃不出自己的掌控。

对视半天,没有人肯先败下阵来,孙哲平便自己开了口,掀翻了最后的牌面:“原来张警官愿意陪我上床,确实让人有些意外。”

 

一个新晋赌王会被抓到孙家大少的床上,而且被自己的战利品锁住阴茎,最糟糕的可能应该是——孙哲平既发现了他的身份,还想睡完他再处理掉。

 

一见钟情就不必发生在这种完全错误的时刻了,张佳乐莫名其妙的乐观心态偷偷在脑子里开起玩笑,也许已经没有更糟糕的可能了,本来悬着的心反而放松了下来,颇有一点看破红尘之感,他承认孙哲平确实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才能装得那么真切,能在死前和这样的男人干一炮,倒也算不上太亏。

手腕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就算脚还被锁着,张佳乐也有能力试着趁机反杀掉这个自己开赌场还言而无信回收赌资的老板,但现在赌资又还给了自己,他好像又缺了点替天行道的理由,就这么毫不设防地躺着,等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孙哲平自然不会让美人在床上空等。

比普通人粗了一小圈的食指轻戳几下穴口后便长驱直入,杂乱无章地在肠道里四处点按,像个新手医生给患者做前列腺检查,只读过书的大脑根本没法在看不到解剖图的情况下指导手指准确压到点上。

好在他的运气还算不错,又或是这个地方确实也不大,大部分人的前列腺都浅,靠近肛门,仔细摸了一圈以后,总算找到了一个地方让那根被戒指束缚住的阴茎又涨红几分。

张佳乐脸皮薄得要命,换做正常约炮,肯定不会在这种时候就乱叫出声,但现在的情况又岂是普通日常,哪怕是提前咬紧了下唇没直接张嘴,喉咙里也憋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爽了?”要不是孙大少的音色低沉天生撩人,这么土的问话一出怕是要把好不容易挑起性质的张佳乐吓萎,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就算是用这个声音在床上讲土味情话,估计也能把别人臊到流水。

本来被几下按压略微拓宽的穴口又紧缩了一下,刚好和食指的关节碰上,夹得孙哲平生疼。

 

“啪——”

被突然夹到的孙哲平毫不客气地用另一只手拍了一下旁边的屁股,自从长大后就没怎么遭过罪的地方当然是立刻泛了红,仔细看看,还能隐约辨认出手打下去的形状。

因为脚还被锁链困着,现在的张佳乐其实是以一种极不舒适的姿势被打的屁股——为了方便孙哲平对肛门动手动脚,他配合地把身子往下移动了许多,膝盖屈起,甚至微微抬臀把地方露出来,屁股只有一半是贴在床单上,被打的时候,下半身的支点其实就是那根作乱的手指,传说受过手伤的孙大少一只手既在刺激前列腺,又能用外面的剩下的几根就这么托起张佳乐的屁股,然后让他后背着力,整个人与床支成三角形的状态,用另一只手打了他被迫绷紧的臀部肌肉。

“艹你大爷的孙哲平!你手好利索了就是这样用的?!”几年不见重新再搞,才一分钟就要被这么折辱一番,张佳乐可没心情再陪孙哲平玩这个陌生人强奸的破游戏。

本来想再多骂几句,却直接被两根手指堵住了喉咙,那只曾经受过伤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张佳乐的嘴里翻搅,甚至恶意地夹了几次对方的舌头不放,让他的口津就这么不断滋生,然后顺着嘴角流到外面,黏糊糊地划过面颊,滴落到不易吸水的床单上,还粘黏到了几根附近的头发。

可就算是这把张佳乐当玩物一样地折腾,对方也不忍心咬住那两根甚至刚碰过自己屁股的手指,只能顺从地张着嘴任由其玩弄,眼角却被气得发红也爽得发红。

 

折腾到对方没有心力再破口大骂,孙哲平总算把自己的手从对方的嘴里撤了出来,安抚地亲了亲张佳乐有些僵硬的嘴,才又把重点放回下面:

“知道我手伤才刚好没多久,怎么不多放松点别夹我?”

不要脸的话传入张佳乐的脑子,即使有许多想骂,却还是老老实实深吸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努力地放松自己,让肌肉不再那么绷紧,方便前男友的手指再多添上几根,自己也少遭点罪。

几年过去,孙哲平倒是比当初有耐心许多,即使在张佳乐昏迷时已经给他做过清洗浣肠,但也没有贸然大扩,一点点地磨到张佳乐自己受不了哑着嗓子喊他可以再往里多放点,才听话地增加进穴的手指数量。

食指和中指已经摸清了里面的路况,却偏偏总是绕着大道不走,在周围四处踩点,那根可怜的被戒指箍住的阴茎在这种磨蹭下翘起发红,比平时涨大了许多,便让张佳乐更难受几分,越想冲破束缚,就越被那冰冷的力量给拦回来,人类的海绵体充血变硬再如何坚挺,也无法和金属的力量抗衡。

就算快把自己的憋得咬破嘴唇了,张佳乐也不肯示弱求一句,孙哲平倒是没想到几年过去,这个人真成了个倔强的赌徒,毫无筹码也敢盯着庄家叫阵,不管不顾地把自己都押上,根本不考虑输掉的可能性。

 

真是败给他了。

 

卸下的战利品被孙哲平随手一丢不知掉落何方,被束缚太久的阴茎恢复正常慢慢溢出黏液之时,被开拓了许久的后穴终于接纳到了应有的东西。

不知是太久没做过导致的错觉,还是孙哲平天赋异禀,张佳乐总觉得这个老朋友更大了一些,明明方才已经拓宽到了四根手指,现在挤进来却还是勉勉强强。都不是新手,清楚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前戏再怎么小心,肏进来的这一下总是又快又猛,两个人皮肤相互摩擦的瞬间,几乎让人怀疑会当场起火。

硕大的龟头进入后很轻易地就触碰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粗壮的阴茎如同火车驶过一般从格外敏感的位置碾过,爽得张佳乐还来不及反应,重获自由的小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射出了第一波精液,溅得到处都是。

遵从内心地发出一声长长舒叹,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顿了几秒,然后又开始了交配的行径。

许久没被正经打开过的身体干涩紧绷,仅仅是容纳都显得格外吃力,跟别说像小说GV里那样汁水横流、软烂如桃。动起来的时候大抵是擦破了些许皮肉,张佳乐呻吟的间隙也总夹着几声难以压抑的倒吸气,他从来就是个很怕疼的,手被桌角划拉破皮都要喊上几声,更别说这种地方,仅仅是非条件反射,就够他叫唤了。

但显然,两个人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当他们站在了同一个阵营时,那可比张佳乐自己还要疯狂许多。孙哲平熟稔地在那些敏感位置拧捻挑逗,舌头舔得张佳乐发痒难耐,却迟迟不给个痛快,白皙的身体逐渐变为成熟的粉色,紧绷的位置也渐渐淌出肠液,吃透张佳乐的身体,对孙哲平而言,只要再肏一次就足够了。

 

尘封的身体记忆开始被找回,酣畅淋漓地撞击了好几下后,孙哲平撤到了外面,把精液射在了张佳乐的肚子上,美其名曰内射不好。张佳乐气得试图用腿蹬他,却忘了自己的腿还被那该死的链条困着,力气太大险些把自己的脚腕弄成错位,还好被对方及时抓住了腿肚子,才没有造成这种说出去可以让人笑掉大牙的结局。

“快把我的脚放开!”不管是出于什么,现在这种状态确实不需要锁链了,哪怕是床上情趣,也该换个方向,之前的姿势未免太累,说好的做零可以躺平任干,怎么就自己还要自己支棱起来送上门去的。

孙哲平一边找到开关解了锁,一边调戏他:“怎么,想要用腿锁住我了吗,张警官?”

“是啊,夹死你,替天行道,我也不虚此行!”张佳乐说着就把腿挂到孙哲平的腰间,更方便了男人动作。

男人拉着腿把人又扯得更贴近自己,让重新勃起的阴茎顶着未阖上的穴口,磨蹭着:“我可不算小,警官先生口气挺大,可别把自己夹坏了,到时候没人给你兑奖。”

说罢阴茎就长驱直入,不给张佳乐反应的时间,又一次激烈地肏干起来。

 

……

老房子着火,烧得人腰疼。

都是年纪不小的人了,荒唐到大半夜,第二天起来两个人都像去了一趟正骨科一样,随便动个关节就酸痛不已。张佳乐手里把玩着那枚后半程又重新套回自己身上的戒指,问那个躺在身侧的人:

“圣诞节该去干什么呢?”

“该去看雪。”

暗号正确,接头成功。

 

END

 

不习惯写完文后还写东西,但因为这主要在开车(虽然也没开得很起劲),不太好交代我脑补的剧情,所以最后再说清楚一点,就其实大孙是卧底(原设是他是孙家旁支,然后几年前因为手受伤从警局退了并且很讨厌警察,所以回了本家帮忙管理赌场,然后趁机收集资料之类的),然后乐乐是假装去赌一不小心赢了个大的,实际上是去找接头人要机密资料的,当时接头暗号是孙哲平定的,乐乐看了就开始怀疑孙哲平是不是去卧底了而不是真的从警局退了,因为他这个南方人第一次看雪的日子就是圣诞节,而行动是在夏天,没道理定这种暗号。然后警局也有赌场人卧底,透露过有警察会来的消息,所以赌场人怀疑张佳乐可能是,刚好孙哲平看起来对这个小辫子感兴趣,又讨厌警察,干脆就把张佳乐绑了送孙哲平爽一爽拉拢他,反正不是也没什么损失,乐乐的假身份就是普通有钱赌鬼,很好被拿捏,今天纯粹是运气好才赌赢了。差不多这样吧然后就干了起来。其实仔细想想大背景还是跟赌博关系很密切的嘛,车里面戒指含量也是有的,就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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