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我可否将你比作一个夏天?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你比夏天更美丽温婉。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
狂风将五月的蓓蕾凋残,
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
夏日的勾留何其短暂。
孙哲平把床上的张佳乐整个翻过来,对准汁水淋漓的穴口再度挺入。
“还、还来?”张佳乐简直惊悚,可浑身早已被挞伐得没有力气,只好任由孙哲平折腾和摆布。他张口色厉内荏地控诉:“孙哲平,你、你要干死我吗?”
本来也没指望起什么作用,孙哲平今天简直要把他往死里操,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给。
谁知孙哲平听到这话竟停了下来,像是愣着或者终于想起什么。张佳乐只感觉身上人默默贴近,连呼吸都直接热热地喷在脸颊,然后孙哲平微微张口。
“唔!”
敏感的耳垂被整个含住,湿热的口腔抿着到嘴的软肉不停揉搓。孙哲平还用舌头反复舔弄某个地方,细细的滋咕声太过贴近耳膜,让张佳乐觉得整个颅腔都有了回音,羞得整张脸都更红了。
耳垂上有一个正在愈合的耳钉洞,伤口加剧了一小块软肉的敏感。孙哲平啜着舔着,好像在品尝什么有滋有味的食物。明明张佳乐怕疼得不行,却在从张副队变成张队的那个夏天非要去打个耳洞,结果据说又发炎又化脓肿了好久。孙哲平每每舔过那个小洞的结痂,总感觉张佳乐整个耳朵都微微一抖,这让他好似抓住了把柄,更执着地对它加以关照。
像是要通过自己的舔舐,把那点凹陷和缺失彻底舔平。
带茧的手指攀上张佳乐软软的乳尖,今天这里还没被照顾,揉一揉便马上立了起来。张佳乐被几处敏感的触觉和听觉捕捉,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漏出几声无意义的哼哼。
他听见孙哲平在耳边问:“疼吗。”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
休恋那丽日当空,
And often is his gold complexion dimm'd;
转眼会云雾迷蒙。
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
休叹那百花飘零,
By chance or nature's changing course untrimm'd
催折于无常的天命。
整场疯狂的情事如暴风骤雨,根本无暇容纳痛呼和不应。张佳乐干脆硬碰硬地和孙哲平对峙,不服输地硬是没有发出任何反抗,反而像是在比谁更主动一般,全然敞开似要榨干这疯子。两具交叠的肉体就像天雷勾地火,烧得轰轰烈烈,斗得翻云覆雨,张佳乐早就疼得麻木、也爽得飞升了,猛然被温柔对待,他有些不适应。
见对方没有回答,孙哲平再唤:“乐乐。”
迷离的双眼似乎已经不会聚焦,但张佳乐还是努力转过头,模糊地辨认眼前人。
“再问一遍,疼不疼。”
张佳乐的视线早已朦胧,他茫然地点点头,又本能地张口道:
“也只有你能让我这么疼了。”
这句话好像开启了什么开关,孙哲平像是恢复了之前的凶行,胸前被人拿捏的弱点激起蹂躏的刺痛,身下似乎也在不断往里面挤。有之前的润滑,进来其实并没那么费事,很快前列腺又被孙哲平牢牢抵住,这让张佳乐有种案板鱼肉的即视感。
孙哲平却又不动作了,深深的黑眸盯紧了张佳乐,蹂躏胸前的指尖滑过布满痕迹的躯干,握上粘哒哒又再度抬头的要害。他就这么步步紧逼,张口却像在征求意见:“还要不要。”
真是疯了……张佳乐轻叹,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搂着身上人,又是纵容又是期待地邀请:“你来。”
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er'st in his shade,
死神也无缘将你幽禁,
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est:
你在我永恒的诗中长存。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
只要世间尚有人吟诵我的诗篇,
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这诗就将不朽,永葆你的芳颜。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18;佚名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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