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疼痛所确定的

发表于 2024-09-05  762 次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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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含可能引人不适的描写,pwp,spank,皮带抽脸有,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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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佳乐是个矛盾的结合体,他真真切切地杀过许多人,对那些人临死前的哭嚎和哀叫置若罔闻,甚至他们之中的一部分是他自己要求亲手来实施处决命令的。但同时他又深深陷在里头,被负疚感折磨。

孙哲平看得很开,这里有他的生存法则,人都是这样子活着,这里的小孩出生就要学会开枪。

杀人或是被杀,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可是张佳乐的天性中带着善良的成分,他努力适应了规则,仍然格格不入。

孙哲平喜欢这样的他,为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如果张佳乐要爽,孙哲平有一百种方法满足他。可是现在张佳乐要痛。

就像现在,他躺在床上,很规矩地没穿衣服,张开他的腿露出肌肉线条清晰的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不见日晒,特别白皙。

他们有时候会进行腿交,所以孙哲平知道,他那里很敏感,蹭几下就红。

但现在,那里被主人无情地出卖了,张佳乐把腿拉开,几乎在挑战自己的韧带极限,肌肉绷得紧紧的,线条像是清晰的石刻雕像。

张佳乐催促孙哲平:“给我打个戳吧…在我这里写个字……母狗,厕所什么的随便你 。”

他小声说:“你能不能写你的名字。”

孙哲平没有虐待别人的爱好,拷问这种活是他最不爱干的。他心狠却也仁慈,对敌人都是干脆利落的一枪。他看着床边放的电烙铁,回想起百花初建立的时候,他们制作武器,窝在地下室里用这个小玩意去一点点焊炸弹的线路板,焊锡一经解除便熔化成银色的液体。

彼时的张佳乐还没有疯到会把烙铁用在自己身上,要不是手套影响动作灵活,他可能会戴上一副防护手套。

现在那个会发热的小玩意躺在床头柜上,和套子、按摩棒、手铐等挨在一起,好像一个情趣用品一样自然地出现在这里。

“你都准备好了还问我干什么?”孙哲平还是把张佳乐准备的那堆东西拿了起来,然后把这些玩意一样一样地套在张佳乐身上。张佳乐很配合,不如说是很积极地把自己的手脚摆在该需要的地方。

如此配合,别说摆个姿势,三分钟时间已经够孙哲平把他处理成一具亟待解剖的尸体。

张佳乐确实像个尸体一样老实,但对疼痛的回避是一种本能。孙哲平得确保张佳乐在这过程中没有挣扎的余地。

他拉开张佳乐的手捆死在床头的铁架上,用的皮质手铐。然后他抓上了张佳乐的脚踝,按顺序分别固定在一根长棍的两端,逼迫他维持双腿打开的姿势。

张佳乐对他做口型:“眼罩。”

孙哲平问他:“你会咬嘴唇吗?”

“不……”

“口球也戴上吧。”孙哲平说,“我不想听你惨叫。”

张佳乐还想说什么,听见这句话乖乖住嘴了,他张开了口,任由孙哲平给他塞进口球,把皮带绕到后脑勺上扣好 。

随着眼罩的落下,张佳乐的世界变得漆黑一片,全套束缚已然完成。

孙哲平在干嘛?

张佳乐竖起耳朵去听,他好像还没下床,床垫也没动。

他大腿一热,是孙哲平摸上来了。

他在大腿内侧那块打转,修剪的齐整的指甲以羽毛一样的力度落在张佳乐腿上,来回挠。

张佳乐被他弄得很痒,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但脚腕处的牵拉感扯得他整条腿是一条不容变更的直线。

孙哲平住了手,看来是觉得束缚够了。

咔擦一声,是插上开关了吧?

烙铁预热要一会,线圈开始工作,电流微弱的的滋滋声响在张佳乐耳边。

张佳乐的身体绷紧了,这是信号。

漫长的几分钟里头,张佳乐无数次在放弃的边缘游离,但渴望依然占据上风。疼痛,他已经无法满足于普通的疼了,他需要疼进骨子里,刻骨铭心。

“张佳乐。”孙哲平的声音响起,“记住我刻了什么。”

要是记错了呢?会被抽鞭子吗?张佳乐想着,但很快他的大脑就不存在具体清晰的字眼。

烙铁迅速地挨上了皮肤,张佳乐激烈地抽搐了一下,手紧紧地攥成一个拳头,试图挣脱手脚的牵拉,带动得床架哗啦一声响。空气里弥漫起蛋白质烧焦的糊味。

猝不及防的疼痛过去之后,张佳乐绷紧的腰线缓缓放平在床上。也没有他想的那么疼,没有那么疼。难捱的只是这种疼痛长了点……电烙铁在移动着,在皮肤表面划下一个圆润的转弯。

孙哲平烫得很快,他写的是首字母。

烫伤后的皮肤呈现出粉红色。孙哲平抓起一边的湿毛巾给他冷敷,烙铁停留的时间很短,张佳乐的皮肤表层呈现出轻度烫伤特征,或许不会留疤。

张佳乐确实没有发出声音,他只是短促地发了声气音,被压在口球底下。

孙哲平给他拆了口球,转而准备给他用烫伤膏简单处理一下,但张佳乐咳嗽一声,说了一句:“做吧。”

“给你处理完再做。”

“不是,我想腿交。”

张佳乐伤口赤裸裸地露着,粉嫩的,仿佛新生皮肤一样的颜色。在冷却后有些发白,比原本的皮肤还要在白上一圈,看着全无血色。孙哲平看得揪心,却被提了这么个要求。他愣了一时片刻,又觉得在意料之中。

“起泡了吗?”张佳乐看不见伤口。

“没起。”

“那来吧。”张佳乐艰难地抬了一下脖子,“不够。”

孙哲平还是照做了,他解开了腿上的束缚,把张佳乐从床上拉起来,但没给手部自由。他把张佳乐的手铐在背后。

张佳乐弯下腰跪在床上,双腿并拢起来,肩膀抵在床上,这样他的臀部自然地抬高。

孙哲平捏了两把光裸的臀,问他:“我写了什么?”

“不知道……”

孙哲平一巴掌抽在他的臀肉上,留在上面一个红色的掌印。

张佳乐已经被这一巴掌打进了状态,他短促地叫了一声。

“来帮我把裤子解开。”

孙哲平一屁股坐在床尾,张佳乐琢磨了一下距离和方位,怎么也得自己翻下去。他保持着趴跪的姿态挪到床边,翻滚落在地毯上,撞出咚的一声闷响,有点疼。他很快地摆正了自己的姿势,挺起上半身膝行到印象里孙哲平的方位。大腿难免发生摩擦,被烫伤的皮肤表面掠过一阵绵延的刺痛,张佳乐短促地呼吸着。

他看不见,脸好像撞见了什么。他跪在原处弯着腰用脸去蹭布料,揣摩着这是哪个部位。他触到硬挺的膝盖关节,舒了一口气。接着他整张脸都埋在孙哲平的裤裆里,巨大的性器轮廓被掩藏在西装裤下,张佳乐用舌头去舔,口水很快濡湿了那一块布料。

他用牙齿去咬他的裤拉链。

金属的味道弥漫在他口腔里,他咬得死死的,拉链冰冷而坚硬,直硌牙。

孙哲平的皮带已经被对折拿来了手里,皮革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打着,像是一种督促。

张佳乐咬住了拉链头,咯吱咯吱,拉链在牙齿间摩擦出难忍的噪音,经由骨传导到达耳中。他叼着往下扯拉链,一开始略微困难,但在找准发力方向后不是很难,一拉即开。

隔开了西装裤,就轮到了内裤。他嗅到了催情的味道,来自于精液和汗液,来自于人体最为隐蔽之处。

隔着一层布料,孙哲平的性器还软着,他用鼻子拨拉两下,大约是找准了位置。

他隔着内裤给孙哲平口,嘴张开吞了一部分,口水濡湿孙哲平的内裤,在那里留下色气的水痕。

现在的张佳乐全无防备,他岔开了大腿蹲下来,拉开了肌肉,像是在r18本子里卖弄隐秘部位。

于是孙哲平出手了,快准狠,皮带准准抽打在张佳乐的大腿上,再偏点就要打中张佳乐垂在腿间的那根性器。

张佳乐呆住了一瞬,好像在听到“啪”的动静后才反应过来疼痛。

“怎么停了?”孙哲平说,然后他像是背诵一样念出了台词,“是不是皮痒欠抽?”

孙哲平抓住了他的头发,缠了两圈绕紧提起来,逼迫着张佳乐直起身子坦露自己的胸前。孙哲平照着从上而下地抽打胸前乳头,胸肌,在久不见晒的白色身体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皮肤在之后才显露出红痕。最后,他把张佳乐安置在自己膝盖上,用上了家长管教小孩的常见姿势,啪啪两巴掌抽得臀肉浮起淡红的印记,算是预热。

接下来张佳乐只感觉黑暗里面,自己臀上的皮肤乃至肌肉乍然接受了迅捷的冲击,他没有防备,腰还被压着,臀肉几乎被抽烂一样地挨揍,皮带一下又一下抽下来,发出可怖的声响,疼痛不及鞭子,动静却更大,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打得很严重的委屈,他的眼泪几乎下来。

张佳乐挣扎着想要远离,但也没躲过皮带的阴影,他哭泣一样地求饶,嘴里含糊地喊着我不敢了,我错了。

尽管这些疼痛放在他受过的伤里面不值一提,都是皮外伤。他曾经咬牙忍受过无数难耐的痛苦。但此时他不必忍耐和压抑,眼泪和哭嚎有了去处。

孙哲平的手略微迟疑了一下,抽下来的瞬间,扫动的皮带挨上了张佳乐的左脸,就像狠狠挨了一耳光,发出响亮而耻辱的动静,张佳乐被打懵了,好像没料到这一下落在脸上,而脸上已经火辣辣地烧起来,好像血液在左脸聚集起来。

孙哲平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膝盖上。他轻轻摸了摸张佳乐的脸颊,有些可怜,肿胀了一片。这时候张佳乐的眼泪才下来,沿着下颌流动,又滴在刚才被抽红的皮肤上。

孙哲平把他靠在自己肩膀上,顺着光裸的脊背往下摸,奖励小孩一样地亲吻张佳乐的嘴角,安抚一样地拍背。他很想就此摘掉张佳乐的眼罩,拥抱,接吻,对张佳乐说句对不起,扮演到此结束。

一旦开始,总得到底。

于是孙哲平吝啬地奖励了他一个脸颊上的亲吻:“继续。”

张佳乐在孙哲平的脸上蹭了蹭,脸部温度有些高。他跨坐在孙哲平的膝盖上,起了反应,孙哲平的西装裤开始被黏糊的液体濡湿。他犹豫着扭动了两下,两瓣屁股就这样劈开,腿被孙哲平自然而然地扳手住,撤不出去。

“坐上来。”

张佳乐咬咬牙,一点点挪动着自己的臀部,触到了孙哲平的性器,梆硬,热乎,他食髓知味的身体丢人地兴奋起来,发热,下腹升起一团邪火,促使着他排泄出某些羞耻的罪证。

孙哲平等得不耐烦了,张佳乐在这蹭蹭就是不进去。他的手分别捏住了张佳乐的两瓣屁股,托起来往自己的屌上放。

张佳乐嘶嘶地直抽气,他的屁股现在热辣辣地疼,令他难以启齿的是这反而助长了他的性欲。被抽打隐秘部位的羞耻,被孙哲平掌控的安心感,还有持续性的疼痛,他伸出舌头去舔舐想象中对方的面孔,触到热气腾腾的鼻尖。于是他往下,挨到对方的软唇上,像是啃食一样轻咬。

孙哲平把他举起来,放下,性器强硬地被塞了进去,挤满了张佳乐的甬道。张佳乐发出几声难忍的呻吟,啊啊地,他的手想抓住什么,却被拷在背后无法动弹,于是防御无从谈起,他只能带着浑身的伤痕承受孙哲平的进入和退出,让对方掌控所有的节奏。

还没有润滑……他觉得有些生涩,那是肉体摩擦带来的钝痛。

其实也无需担心,他跟孙哲平做过太多次,身体早已适应,甚至可以说早已被肏得熟透了,不消孙哲平多费劲,底下的洞就自动张开,流水,贪婪地吞吃着鸡巴,全心全意地接纳对方。

酣畅淋漓的做爱后,孙哲平在张佳乐的肉穴里完成了射精,张佳乐侧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胸膛一起一伏,皮肤上的皮带痕迹也随着舒张收紧。他大腿分开,还能看得出隐约的伤痕。刚被灌进去的精液从闭合不了的后穴里流下来,色气地淌在床单上。

真是淫靡。

要不以床单被弄脏为由让张佳乐就这么被绑着用嘴洗衣服?

他顿住了,觉得这个想法太过于莫名其妙了,但它就那么出现了,好像恶魔的挑逗一般。

像是为了驱散这个想法,孙哲平下意识抓起了床单擦拭着张佳乐腿间的黏腻液体,张佳乐配合地大张双腿。他被蒙住了眼睛。也许是因为刚刚剧烈地消耗了体力,脸颊发红,说难听点,就像是被操多了的不知廉耻的男妓在发情。

孙哲平艰难地压下来自己的性欲,燥热,口干,他觉得这不太妙,他不能被下半身寄生——可是张佳乐看起来真的有些诱人,他似乎天然地就知道怎么勾引自己。

  所以他想,自己那一瞬间的想法,是开始被张佳乐驯服了。


西部荒野,百花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