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药

发表于 2024-09-10  741 次阅读


  pwp,中了春药

 

张佳乐浑身烫得火烧,孙哲平把他从尸体堆里搬出来,背在身上,对方手软腿软地耷拉下去,摆弄着毫无反应。

 

张佳乐中了热毒。

 

孙哲平寻了处客栈,匆匆付了房钱,匆匆进门,把张佳乐往床上放,对方并不是很配合,软绵绵地倒来倒去,孙哲平费了好大力气才给他瞅准方向放下去。

 

“你是谁?”他哑着嗓子,面庞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好像血液上涌一般。

 

孙哲平没有应答,他忙着给张佳乐宽衣解带,张佳乐浑身上下,没少带丁零当啷的小玩意——也不是纯装饰品,都是精心打造的,可以当暗器使。

 

解得急了,孙哲平手上被锋利的棱角挂出细小的伤口。

 

扒掉了最后一层亵裤,好容易把张佳乐剥出来,张佳乐被脱得光溜溜的一条,未经日晒的皮肤比脸上的还要白一层,此时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衣服已经叫血泡透了,好在都是别人的,张佳乐毫发无损。

 

孙哲平说:“张佳乐,你听我说。”

 

张佳乐睁了睁眼睛,听没听懂,孙哲平也不知道。他们已经久未相见,但这热毒棘手,必须得尽快解决。解决的法子略微难以启齿,要他来总比其他人好。

 

于是孙哲平沾了沾油膏,直接伸进张佳乐的后穴里头,在里面绕着圈涂抹在内壁上,张佳乐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下体又热又痒,身体几乎自动做出了欢迎的媚态。

 

他无师自通学会了浪叫,短促的呼吸声抖得像悬丝,他死命贴在孙哲平身上,已然做出了求欢的动作,腰动得勤快,头研磨来研磨去,沾了血的发丝干在一处,硬硬的,蹭在孙哲平脖颈上。

 

孙哲平心下担忧,但下体也是一热,也不在做什么动作,把张佳乐翻了个身,给腰下垫了被子,抓着他的手腕,从身后捅了进去。

 

退隐江湖前他和张佳乐没少厮混,不避着旁人,于是风评也不大好。人们谈百花谷那两位当家,竟是盛传他们有双修秘法,合欢,采阴补阳什么的。传来传去,孙哲平和张佳乐骄奢淫逸自不必说,还给张佳乐多出个禁脔的名声。

 

张佳乐眼睛瞪大,他这个姿势看不见谁在干自己,只感觉双手被铁钳扣住,身后一根热乎乎的鸡巴进进出出,他不是很清醒,更被满足的情欲控制了身体,但依稀记得自己在昏过去前面对一群敌人。

 

“不,不要。嗯,嗯……”

 

孙哲平听见张佳乐在喊,他扳着对方的膝盖把整个张佳乐抱起来,使对方靠在自己胸口,身上的粗麻衣服摩擦着张佳乐的光裸的后背。

 

于是张佳乐又一次挣扎在情欲和清醒之间,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牢牢禁锢,皮肤敏感得要命,只是接触一下衣物就自动起了反应,身前的性器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身后的小嘴也贪婪地吃着鸡巴,哪还有一点当家掌门的模样,完完全全是承欢的小倌。原本他是跪在床上挨肏,现在受力点换了,自己的后庭正压在一根男人的性器上,被抱牢自己的双手控制着,怎么都逃不开下体凶狠的进攻。

 

他想抵抗,可手脚发软不听指挥。更糟糕的是,对方越是凶猛,他就是越是舒爽……于是也越发令他惊慌,他是听说过这种毒,但没料到来得凶猛。他自认意志力顽强,想必抵得住。没想到几下就栽了进去,还被这样羞辱,更糟糕的是,自己就这么迎了上去。他是不想这么下贱,可是被情欲操控的身体说不,鸡巴来者不拒,甘愿把自己变成一具只知道交合的尸体。

 

孙哲平则是不一样的另一种感受:他和张佳乐年少相遇,引为知己,又互生爱慕,自然而然享受床笫之欢。他向来不屑旁人的声音,他们两个人你情我愿,关别人何事,又关淫乱什么事?要这算淫,天下那些去青楼同陌生人寻欢作乐的人岂不是淫乱百倍?

 

张佳乐在他面前向来放得很开,毫无羞涩。中了热毒的身体比平常敏感太多,反应也更激烈,几乎不用怎么调情,屁眼就自动吐出液体来,抽插起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张佳乐被他抱着,欲拒还迎,屁眼一会一收紧,夹住他不让他进入。

 

孙哲平于是轻拍了一下张佳乐的屁股,啪一下,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放松点,你要夹死我吗?”

 

孙哲平在耳边一说话,张佳乐就猛然惊醒,是谁的声音?他流了汗,孙哲平?不对,不可能是孙哲平,孙哲平受了伤……

 

他没去问对方要去哪,孙哲平也没说。

 

张佳乐眼前朦胧,他摸上抱着自己的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长而有力,手掌宽大,有老茧。

 

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张佳乐都很熟悉。

 

张佳乐说:“是不是你?”

 

他嗓子喊得有些哑了,只忙着去握住孙哲平的左手,缠了一层粗糙的粗布带子,他摸一摸,再摸一摸,他想这就是他的手,怎么手指上这么多新的伤口?都是细小的皮外伤,轻微地渗着血。

 

孙哲平惊讶——他这会才认出自己?正要开口应答,就见张佳乐背对着自己,脑袋垂下去,舔着手背上方才弄出来的伤痕。

 

柔软且湿滑的触感就这么落在他手上,他不便动了。

 

张佳乐屁股里含着他的屌,脸上却没有什么情色的成分,他慢慢地把孙哲平的手贴在脸上,轻轻地蹭着。

 

孙哲平也软下来了,他任由张佳乐借着他的手来触摸自己,他也太久没有触碰过张佳乐了。

 

孙哲平捏了捏他的虎口,把自己的屌拔了出去,留下张佳乐那个还在欲求不满的洞,扳住肩膀叫张佳乐转了过来,正对他:“是我。”

 

张佳乐双手一扣,像是要把他勒死,使了很大的力:“你怎么在这……”

 

孙哲平拍着他的背,老实回答:“我听说有人要暗算你,就跟过来看看。”

 

张佳乐固然可以以一敌百,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孙哲平说:“你中了热毒。”

 

“是你啊。”张佳乐大呼一口气,放松下来,还想着对方那只手怎么样了。

 

孙哲平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身上有不少新添的伤痕。

 

张佳乐也摸他,他解开他的腰带,从衣衫底下伸上去,摸腰,摸背,摸皮肤下的肌肉纹路,摸每一寸骨骼的起伏。

 

他的欲望已经平缓了些,还想着好好端详端详孙哲平,他没有多少变化,看不出这些年风霜的痕迹。

 

孙哲平也专注地看他,他的影子倒映在对方眼里。

 

孙哲平敲敲他的背:“做完全套吧,解毒。”

 

张佳乐脸色一红,自己还望着孙哲平的眸子,讪讪开口:“我……方才……”

 

“嗯?”孙哲平看看他,“咱们这么多次了,你这会顾忌什么?”

 

张佳乐不好说明,说认不出对方的屌,似乎太下流。于是他脸红了一层又一层,支支吾吾地。

 

孙哲平干脆加把劲,自己在床上躺下来:“你来吧,我省点力。”

 

张佳乐犹豫一下,爬上床来,孙哲平那根玩意已经竖了起来,他试探着舔了舔,听到孙哲平嗯了一声,索性全部含住。

 

他口活其实不行,牙齿还磕磕巴巴使人疼,但他有种不要命的劲头,吞得很深,直卡在自己嗓子眼上也没吐出去,孙哲平被这么一吸,精水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去,张佳乐无从躲避,几乎给他咽下去一股。

 

他有些呼吸困难,慌忙吐了出来,惊天动地地咳嗽着,剩余的几滴甩在他脸上。

 

孙哲平爬起来拍他的背:“没事吧?”

 

张佳乐摇摇头,亲亲他的耳鬓:“我来吧。”

 

他把自己的腿打开了蹲下去,对准了刚释放的性器。进入自然顺利,甚至顺畅地一插到底,张佳乐呼吸急促起来,好久没体验的快感安慰了他久未开荤的身体,几乎干涸的性欲旺盛得要命。

 

张佳乐不自觉想那些人骂自己的话,轻佻的,不堪入目的。他是姘头,是孙哲平养的小白脸……是他的禁脔。

 

如果光看这份光景,确实恰如其分,张佳乐也无话可说了。

 

张佳乐一边积极操自己,一边任由孙哲平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还是觉得不够,心里空缺许久的位置都是给孙哲平留着的,如果他就这么蜻蜓点水地停留,自己要怎么抓着这点回忆过下去。于是他越要压榨,越要索求。

 

他轻轻啃咬对方的嘴唇,跟孙哲平交换着绵长湿润的呼吸。

 

留下来吧,孙哲平。

 

他很想这么说,但是依旧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的挽留。

 

他只是笑,被孙哲平肏得浪叫,尽情地欢爱,然后抱住对方的手,试图在自己身上多留下温度。


西部荒野,百花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