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与大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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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双性车,女装(?),兔塑,就是有产乳别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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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哲平从昏沉的黑暗里撑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装饰。
    窗台上的花、墙上的海报、床单的颜色,一切都是家里卧室的陈设,除了一点——他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而且除了一条内裤,什么也没穿。
    这种情形换了个人第一反应大概是劫色,孙哲平脑子一转就精准锁定了嫌疑人,其实也没错,可不就是劫色吗?
    “张佳乐?”他活动一圈脖子,试探性地呼唤爱人的名字,张佳乐一贯喜欢准备各种惊喜,你情我愿,他也不介意陪张佳乐玩,总归张佳乐不会伤害他。“你在哪呢?”
    “这呢这呢。”张佳乐从浴室里跑出来,酒红色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身上裹着孙哲平的黑色风衣,露出一截线条纤细的小腿,丝袜白得像雪。他赤着脚跑到床边,爬上床跟偏过头的孙哲平交换了一个早安吻。
    “今天又有什么兴致了?”孙哲平的眼睛控制不住,老往他腿上跑,张佳乐刻意往他腿上蹭了蹭,对爱人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有大惊喜给你。”
    “那能不能把这个解开?”孙哲平动了动手指示意。
    “不可以,乖乖被铐着吧,但是如果痛要跟我说哦。”张佳乐直起身子,冲他得意洋洋地笑。
    张佳乐拖了把椅子到床前,孙哲平靠着床头,准备欣赏张佳乐又能玩出什么新花样,但哪怕早有心理准备,在那件风衣落到地上的一瞬间,他还是下意识坐直了,眼睛被这样的张佳乐夺取了所有的注意力。
    张佳乐脖子上是一圈蕾丝颈环,垂下的丝线隐没在乳沟里。肩膀上松松垮垮的系带勉强拉扯着那一点聊胜于无的半透明蕾丝衣料和一手可握的乳房,乳晕隐隐透出粉色,乳头已经挺立起来,凸出两个嫣红的小点。张佳乐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瑟缩,下意识扯扯蕾丝白裙绣着粉色丝线的衣摆,白色的丝袜紧紧贴合他纤长的腿部线条,在丰腴的大腿内侧勒出一丝肉欲的红痕。
    “喜欢吗?”张佳乐拨弄着肩膀上的系带,歪头看他,他很熟悉孙哲平和自己,知道怎么样看他最能让大孙动情。他拿起一边的兔耳发夹别到头上,整个人都粉嫩白皙,又可爱又色情。“今天是兔子哦。”
    “喜欢。”孙哲平坦诚地说,目光从兔耳朵雪白的绒毛一直逡巡过张佳乐掩藏在衣裙下的皮肤,有些害羞地并拢着的双腿。“还有吗?”
    “你反应好平淡啊。”张佳乐半真半假地抱怨,把系带扯开了一些,小巧的乳房久不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如羊脂玉一般凝润洁白,粉红色的乳晕中,肿胀的乳头挺翘着,隐隐渗出白色的乳汁。
    张佳乐抿着唇,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蕾丝,犹豫地抚上乳尖,一刹那的触碰便让乳头一阵麻痒。
    “呜……”蕾丝有些粗糙的触感与手指直接触碰完全不同,娇嫩的乳头被磨得有些疼痛,却又催生出隐隐的痒意,张佳乐边喘息边玩弄自己的乳头,把可怜的凸起揉捏成熟透了的红果,乳汁敏感地从乳孔里流出来,张佳乐忍不住在快感里挺起胸,布料被沾湿了,黏腻地贴在肌肤上。
    张佳乐捏着蕾丝的一角,把布料都推到边缘,挺翘的弧度彻底暴露在空气和爱人火热的目光里,乳晕上还沾着乳汁,红是红,白是白,分外情色。他又拿出一对乳夹——仍然是粉色的蝴蝶结和兔子形状的吊坠,展示般朝孙哲平晃了晃。
    “这套不错,以前没见过啊?”孙哲平貌似随意地问道,张佳乐在他面前自己玩到喷奶给他的刺激着实不小,下身已经明显鼓起,他也没什么掩饰的意思,大大咧咧给张佳乐看。
    “为了你新买的……”张佳乐边应声边捏着乳夹,低着头小心翼翼把柔软的硅胶抵上娇嫩的乳头,乳汁又流出来,老是打滑。张佳乐有些不耐烦,干脆把螺丝调到了最紧,敏感的乳头被紧紧束缚,乳汁被阻塞,有些尖锐的刺痛感让他忍不住抖了抖。
    “别勉强自己,”孙哲平皱起眉,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弄松点儿,等会受伤了怎么办。”
    “没关系,这样比较爽。”张佳乐稍微调松了一点,缓过这一阵,又活蹦乱跳起来,刻意捏着乳房晃了晃,粉白的兔子吊坠和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他揉揉一只兔耳,对孙哲平投去一个满是引诱意味的笑,坐在了椅子上。
    孙哲平倚在床头,盯着张佳乐掀起裙摆,露出只有一小块聊胜于无的遮挡的白色蕾丝内裤,又在自己粗重的呼吸声里刻意又缓慢地打开双腿,把身体最娇嫩的秘地向他敞开。张佳乐的腿搭在扶手上,大腿紧绷着颤抖,内裤的中央已经有一小片湿润。
    张佳乐对他笑了笑,含进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舌头舔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发出黏腻的水声,拔出来的时候牵出一线暧昧的银丝。手指滑过摇晃的乳夹和小腹的肌肤,像灵巧的小蛇,钻进了蕾丝内裤的边缘。
    布料隆起手指的形状,精致的纹路被撑开,孙哲平即使看不到下面的光景,光是看着张佳乐挺起腰迷乱的呻吟和那片不断扩大的水渍,也能猜出爱人修长白嫩的手指是如何抚摸过性器,剥开层叠黏腻的花瓣,揉弄着已经食髓知味的蒂果。
    “呜……好舒服、啊……”阴蒂被主人揪住,无情地拨弄,张佳乐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忍着夹腿的本能,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示在孙哲平面前。很快早就熟透了的身体就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揉捏,情欲顺着血液,涌流到四肢百骸,光是呼吸着孙哲平的气息就让他浑身发软,大脑都被蒸腾得无法思考。
    他咬着唇,手指再度往下,试探性地刺入已经张合着吐出淫水的小穴,被自己柔软的内壁吮吸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红了脸,可是受制于紧绷的蕾丝,手指不能再往里推进,只能在嫩滑的肉瓣附近扫过,蜻蜓点水般拂过,只勾起了更深重的痒意。
    “脱掉。”孙哲平的声音已经有些喑哑,张佳乐在他灼灼的目光里抽出手指,听话地揪住内裤的边角,被淫水打湿的蕾丝挂在张佳乐的脚踝上。最后一层遮蔽被扯开,张佳乐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他有些茫然地回望孙哲平的双眼,在爱人包容又宠溺的眼神里找到了支点。
    他抱着自己的大腿,再度把他最柔软的蚌肉都展现在爱人面前。隐秘的小穴暴露在空气里,随着肌肉的牵扯微微张开,黏腻的花瓣刚刚被手指抚弄,含着汁水盛放,肿胀的阴蒂明显地挺立,颤抖着诱人采撷。
    张佳乐握着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响在室内尤其明显,仿制的龟头被小心地摁在凸出的阴蒂上,马上逼迫张佳乐挺起腰,哆嗦着发出哭泣般的呻吟,手上却忍不住加了力气,层叠的花瓣被碾弄,揉碎了吐出汁水。还在颤动的按摩棒离开了被它捣弄得一团糟乱的阴唇,滑到柔嫩的穴口,被穴肉渴求地吞进去头部,张佳乐边用力把粗黑的按摩棒推进自己的身体,适应内壁一寸寸被撑开的饱胀感,边刻意放低了声音呜咽:“吃进去了……大孙、没有你大、呜嗯……”
    “乐乐,把手铐解开。”孙哲平盯着眼前的美景,咬得牙根发酸,性器勃起,前液已经打湿了内裤。张佳乐听了他的话,抽出原本在穴里浅浅抽插着的按摩棒,双腿因为强行打开和快感还在打颤,淫水顺着大腿的曲线滑入丝袜的边缘。
张佳乐爬上床,从床头柜摸出钥匙,解开了孙哲平左手的手铐,捧着这只缠着绷带,命运多舛的手,落下一个亲吻,中药的气息盈满了鼻腔。
    “不疼了。”孙哲平怕他心里难受,轻声安抚他。左手抬起,爱怜地抚摸张佳乐潮红的脸颊,又往下恶作剧似的拨弄两下兔子挂坠,换来张佳乐的几声嘤咛,手掌滑过蕾丝裙下的腰线,轻轻勾起白丝的边缘拉扯,又突然松开,啪得一声在肌肤上打出暧昧的红痕。
    “你干嘛……”他揪着丝袜反复玩了好几回,张佳乐瞪了他一眼,虽然由于主人现在带着泪水的微红面容毫无说服力。张佳乐形式上用了点力,把他的左手摁在了床上,孙哲平动了动右手的手指,提醒他:“一般人有两只手,张佳乐。”
    “我当然知道,你是笨蛋吗?”张佳乐气呼呼地飞给他一记眼刀,“这么早给你解开还有什么意思?”
    “那你放我左手自由干什么?”孙哲平有些无奈了,“我能马上把手铐解开你信吗?”
    “不信,你还真以为你是特工啊孙总。”张佳乐冲他吐吐舌头,但是如果这个人是你的爱人,又戴着现在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兔耳朵和全身的情趣用品,那么他再怎么样都是可爱的,孙哲平被他逗笑了,左手的手指坏心眼地伸展、蹭过翕张的肉唇,张佳乐敏感得抖了抖,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奇妙的念头。
    孙哲平几乎能看到张佳乐头上突然亮起的电灯泡,张佳乐朝他露出一个“等着瞧”的笑容,撑起身子膝行着往前蹭了几下,在孙哲平惊讶的眼神里努力分开腿,沉下腰来,用娇嫩的花唇磨蹭粗糙的绷带。
    “呜呜呜、”绷带粗糙的触感揉开层叠的花瓣,被玩弄过的穴口早就敏感得过分,一触碰就吐出汁液,淫水打湿了绷带,肿胀的阴核被刻意照顾,张佳乐边控制着力道碾弄自己的阴蒂,边颤着腰呻吟,“好舒服、磨到了……”
    “这不能碰,有药呢。”孙哲平试着把手抽回来,张佳乐支起身体去亲他的脸,边咬他的唇边喘息着哀求:“我想吃,想吃你的手指……”
    话说到这份上,谁能拒绝呢?张佳乐瞧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答应了,心满意足地跪坐在床上,手臂向后撑着身体,把身体最娇嫩的秘地捧到他面前。
    孙哲平摸了两把他的阴茎,指腹擦过敏感的马眼,又往下,破开因为刚刚的动作被挤压的黏腻肉唇,夹住害羞得想缩进花瓣里的花蕊,用缠着绷带的手指摁压着画圈,张佳乐之前把自己玩得不上不下,吊着难受,猛烈的情欲又被孙哲平一次比一次更重的力道挑起来,控制不住仰起头,眼泪都溢出来。
    马上要到达巅峰的时候,手指却离开了花蕊,在快感中激颤的阴唇和主人一样茫然,孙哲平对满目含泪的张佳乐笑了笑,安抚地拍拍他的腿,在紧绷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湿痕。
    “打荣耀没那么方便,操你够用了。”
    张佳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并拢着猛然刺入小穴的手指刺激得弓起腰来,孙哲平沉默着,绷紧了左手手臂的肌肉,粗粝的手指捅进柔嫩的内壁,被丝绒般的嫩肉柔柔又紧致地包裹、吮吸,却毫不留恋这温柔乡似的,如同利箭一般冲着靶心坚定向前,破开抽动着不知是迎合还是阻拦的嫩肉,驾轻就熟地寻找张佳乐的敏感点,精准又迅速的戳弄和刺激让张佳乐一下子软了身体,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孙哲平的手被大腿内侧的软肉夹住,他也不慌不忙,仍然曲起手指撑开内壁,再度狠狠捣弄,逼得小穴抽搐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液。
    张佳乐怕夹到他的手,强忍着下体席卷而来的酸麻张开了腿,手指无力地搭在孙哲平的手臂上,倒像是欲拒还迎似的。“太多了、嗯、好爽……呜啊啊啊……”
    红腻的血肉贪婪地吞食着孙哲平缠着绷带的修长手指,把每一寸肌肤和骨节都淹没了,喷涌出的淫水把温热掌心的绷带都打得湿透。
    孙哲平突然抽出手指,倾身向前,缠着绷带的手掌包裹住了那一团被主人玩弄得糟乱的软肉肆意揉搓,磨得花瓣乱颤,吐出黏腻的汁水,又故意揪出了凸起的阴核用大拇指残酷地蹂躏,张佳乐被快感冲刷得大脑一片空白,脚趾都绷紧了,在床单上无助地踢蹬出几道褶皱,终于在孙哲平再度破开小穴、快速抽插的手指中崩溃地败下阵来,哭着高潮了一回。
    张佳乐缓过来的时候,床单上都是自己染出的暧昧湿痕,孙哲平的手指仍在他的穴里浅浅地抽插,不是方才征伐侵略的姿态,却像是充满温情的缠绵。
    “还不拿出去……”张佳乐哼哼唧唧地抱怨了一句,刚刚高潮过的嗓音带着哭腔,嘶哑又黏腻。孙哲平抽出手指,指节坏心眼地磨过阴蒂,张佳乐又是浑身一抖,朝恶作剧的爱人投去一个哀怨的眼神。湿润的水痕被随手抹在半透明的蕾丝裙子上,孙哲平扶着张佳乐的腰跟他接吻,还不忘记取笑他:“刚刚是谁说要吃的,嗯?”
    “总之不是我。”张佳乐报复性地轻咬了他的下唇,留下一个浅浅的标记,目光在爱人赤裸的精壮身体上逡巡,“那现在要换哪个地方吃呢……”
    “你说得我好像一盘菜。”孙哲平点了点张佳乐腰间的软肉,有些无奈地看着正饶有兴味欣赏自己的张佳乐。
    “菜就乖乖躺着让我来。”张佳乐冲他得意洋洋地挑起眉,撑起身体往他下身的方向爬去,跪坐在他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抚过鼓胀的内裤,“你这也不是很菜嘛,孙总。”
    “你老是孙总孙总地叫,有种我在包养你的感觉啊。”
    “那也没什么不好啊,”张佳乐摸着下巴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对爱人弯起手指比出爪子的形状,歪头一笑,“那今天我就是被孙总包养的小兔子~”
    孙哲平被他会心一击,可爱得正中靶心。“那小兔子现在该做什么?”
    张佳乐俯下身,灵活柔软的舌头隔着布料舔舐爱人的性器,孙哲平粗喘一声,内裤又胀大了些。他的手指勾上内裤的边缘,孙哲平支起腿配合着他的动作,碍事的内裤被褪下,张佳乐露出一个促狭的笑,紧盯着孙哲平的眼睛,用这团布料去擦腿间淫靡的水光,刻意包裹着揉捏花唇,挺起腰呻吟,把又湿了一大片的内裤随意丢到了地上。
    “小兔子要吃萝卜啦。”他语气轻快地说,解开一枚乳夹,小心地放到旁边的床上。用被夹住多时,肿胀发红的乳尖去蹭硕大的龟头,孙哲平动了动腰,挺起的阴茎轻轻撞着粉嫩的乳晕,把凸起的乳头都顶得凹陷进去,绵软的触感让他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抵着乳肉抽插起来,张佳乐配合地拢出乳沟包裹着爱人的性器,被阻塞的奶汁终于顺畅地流出来,混着阴茎溢出的前液,一片糟糕的浊白。
    张佳乐抬起脸,对孙哲平展示自己手指上沾到的体液,又把长发捋到耳后,俯下身像小奶猫一样伸出舌头舔过男人粗壮的性器,唇舌亲吻般拂过青筋,最终艰难地含住了男人的龟头,整个口腔都被撑开,满满都是爱人的气息。
    孙哲平努力压抑着自己在口腔温暖软肉的包裹下冲撞的欲望,张佳乐却没打算放过他,抬起泪水涟涟的眼睛刻意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他,又用力把阴茎含得更深,收缩着喉道挤压。
    “你……”孙哲平皱起眉,难耐地喘息,酒红色的发丝被他的手掌揪住,张佳乐手撑着他的大腿吞吃他的阴茎,软舌舔舐过敏感的马眼。孙哲平想推拒的力道被张佳乐阻挡,头顶上的兔耳绒毛剐蹭过他的腹肌,张佳乐终于在孙哲平猛然攥紧的手指和发丝末梢传来的刺痛中如愿以偿得到了爱人的释放。
    精液的味道呛得他咳嗽起来,张佳乐乖顺地任由孙哲平把性器抽出他的嘴,被过度撑开的嘴角和喉道还酸痛着,孙哲平边给他拍背顺气边数落他不用吞那么深,伤到喉咙怎么办,张佳乐低头虚心接受,喉结动了几下,又抬头去亲孙哲平,把嘴角的白浊蹭到爱人的唇边,朝他不服气似的吐吐舌头,炫耀般说道:“小兔子都吞下去了。”
    “那你很厉害啊。”孙哲平只能顺着他的话来,又眼睁睁看着张佳乐往前膝行几步,跨坐在自己的腹肌上,抱着他的脖子亲吻。阴茎把精液蹭到肌肉上,迫切渴求着插入的穴口一张一合,嫩滑的肉瓣吮吸着腹部坚实的肌肉,引诱着进入。张佳乐边亲孙哲平,边挺起臀部,主动用张合的小穴磨蹭在情欲的刺激下又一次渐渐苏醒的性器。“这么厉害,就自己吃下去,好不好?”
    “本来就要吃的。”张佳乐咕哝了一句,撑着腹肌微微提起身子,用柔嫩的穴口对准了勃起的阴茎,浅浅吞进去小半个头部,便承受不住似的退出来。张佳乐的女性器官本就窄小,每次要吃下孙哲平的阴茎都要费一番周折,所以孙哲平只是扶着他的腰,安慰地拍了拍,让他不要紧张,手指揉捏过挺翘的乳头,换来另一只兔子叮当作响的铃声和溢出的乳汁,又打着圈揉捏最敏感的阴蒂,试图帮张佳乐放松些。
    可是接下来反复如此几次,再迟钝也该明白张佳乐是在故意折腾他,别的不说,现在张佳乐连坏笑都憋不住了,性器再次抵上早已被它操得熟透的穴口时迫不及待地想往里冲,可张佳乐沉下腰缓慢地吞吃性器的顶端,肉瓣被撑得发白,又退了出去,扯出一点红嫩的内壁,性器依依不舍地脱离了温柔乡。
    “嗯、太大了……”张佳乐被他揉阴蒂揉得舒服,眯起眼睛呻吟,快感像温水一样缓慢加热,蒸腾他的理智。“小兔子慢慢吃好不好?再试一次……靠,你怎么解开的?!”
    张佳乐惊得抖了一下,小穴猛地一缩,吮吸一口近在咫尺的龟头。孙哲平冲他晃晃不知什么时候重得自由的右手,两只手都扶着他纤细的腰,悠悠的叹息声拂过张佳乐的耳畔:“早说了我一下就能解开,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
    “你……呜啊啊啊啊!!”
    张佳乐还想反驳几句,却被孙哲平的手掌掐着腰,强势地向下摁去,女穴被迫吞入性器的头部,龟头破开黏腻的内壁,张佳乐瞬间就软了身子,大腿颤抖着打开跪在床上,被爱人的手掌紧箍着,缓慢又坚定地被粗壮的阴茎侵占,身体被一寸寸打开,好似连灵魂都被劈开占有,他仰起头难耐地哭泣,孙哲平啃咬他姣好的脖颈曲线,留下暧昧的红痕。
    “呜呜呜、不要了……”张佳乐想推开孙哲平的手臂,可被情欲席卷的身体根本无从抵抗,只能被撑开,粗长的性器深入身体的内部,几乎涌起一股要被捅破的错觉,张佳乐忍不住抽泣着哀求:“太长了、要顶到子宫了……”
    穴道软嫩又紧致,柔柔地咬住性器,每一道肉褶都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像是海葵一般,用红嫩的唇舌吞吐着阴茎,孙哲平被吸得腰眼发酸,忍得实在辛苦。他们做过太多次,对彼此的身体承受能力心知肚明,张佳乐撒娇似的泣音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沉默着掐着张佳乐颤抖的腰,配合着向上挺胯,在张佳乐骤然放大的呻吟中把性器的最后一小截也重重地顶入张佳乐的身体,浑圆白皙的臀部拍打在大腿的肌肉,张佳乐被钉在他的身体上,双腿打着颤,一侧乳头溢出的奶水挂在乳晕上。
    孙哲平摁着张佳乐的手,支起腿凶猛地向上冲撞,把身体仿佛要融化一般无力地张开双腿的张佳乐顶弄得起起伏伏。小巧的乳房在孙哲平的视野里摇晃着,乳晕划出粉嫩又情色的弧度,仅剩一边的兔子乳夹发出的铃铛声迎合着张佳乐被操弄的节奏。
    柔嫩的内壁被一次次破开,张佳乐被捣弄得头脑都不甚清晰,只会呜咽着呻吟。孙哲平欣赏了一会张佳乐泪眼朦胧的脸,又坏心眼地揉捏另一边嫩红的乳头,胸前的敏感点被挤压磋磨,张佳乐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终于在他猛然挺直的腰身和拔高的哭喊声中,乳汁不堪重负地喷出来,溅到孙哲平脸上。孙哲平伸手抹掉白色的液体,转手仔细地涂在张佳乐轻颤着吐出破碎声音的嘴唇上。
    “你干什么呀?”张佳乐尝到了嘴角稀薄的奶味,脸愈发红了,噙着泪瞪了孙哲平一眼。孙哲平正对绵软的乳肉爱不释手,肆意揉捏,时不时手指掐一下挺立的乳头,闻言抬起头对他笑了一下,回答他:“吃奶。”
    张佳乐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乳头上骤然传来的被啃咬、被吮吸的快感逼得仰起头。敏感的红肉沦为男人唇齿中的玩物,被尖锐的牙齿抵住,舌尖迅速地扫过乳孔,粗糙的舌苔把娇嫩的乳晕磨得有些痛。
    张佳乐抱住爱人的脖子,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间,控制不住揪着他的头发,更紧密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拉。吮吸的水声被肉体拍打的声音掩盖,但在张佳乐的耳朵里一清二楚,他的爱人迫切地渴求他的乳汁。
    等孙哲平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饱受蹂躏的乳头,乳晕上已经全是充满占有欲的牙印,沾着莹亮的水痕。张佳乐突然开口,尾音轻薄地消散在空气里,孙哲平一时没听清,只得开口再问:“你说什么呢?”
    “右边、右边也要。”右胸的乳头被乳夹束缚着,可爱的兔子变成了阻塞欲望释放的罪魁祸首,他白嫩的手指覆上夹子,拉着兔子吊坠微微扯起那凸起的红点,乳头被蹂躏得艳红,渗出几滴白色的液体,配着乳晕的底色显得分外淫靡,像落雪的梅。
    孙哲平包裹着他的手掌,反复拉扯那一点,欣赏放手的一瞬间乳肉惊慌弹动的淫靡景象,张佳乐被爱人有力的手指扣着,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包裹着揉捏自己的乳房,倒像是自己骑在孙哲平身上自慰,指腹不断拨弄着乳头。乳夹被调得松了些,乳汁断断续续流出来,沾满了两个人交叠的手指。
    下半身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的快感让张佳乐忍不住挺起腰,双腿软得无法支撑自己,只能张开着迎接长驱直入的性器。丝袜平滑的触感贴着腰腹的肌肤,孙哲平抿着唇,摁着张佳乐的腰,顶入平时难以企及的深度,张佳乐就承受不住似的呻吟,酒红色的发丝被颠弄得散乱,孙哲平拨开黏在他脸上的发丝,揽着张佳乐的后脑直起身来亲吻,把张佳乐的娇喘和哭泣都吞进自己的喉咙里。
    张佳乐贴着他的嘴角喘息,灼热的吐息打在两个人交缠的唇齿间,绵软的身体倚在孙哲平坚实的胸膛,相贴的每一寸皮肤都像着了火。
    “呜呜呜、大孙、大孙……”张佳乐的手指胡乱摸索着,被孙哲平妥帖地捞在手里,十指相扣,他引着爱人的手指滑过白皙的皮肉,抚弄身体相连的秘地。“再揉揉、我快到了、啊!”
    孙哲平握着张佳乐的手指触摸火热的性器和被撑得发白的滑嫩肉瓣,交合的淫水黏腻地沾在指间,试探性地再顶入一根手指,张佳乐被自己的嫩肉渴求地舔舐,敏感的手指贴着爱人的阴茎,连青筋的跳动都感知得一清二楚。他脸都羞红了,受惊似的想抽回手,又被孙哲平强势地握住,开拓已然被撑满的穴口。
    阴茎再次顶入深处的花心,仿佛有一个肥沃的源泉,被性器叩开后就接连涌出甜腻的汁水,天鹅绒般柔嫩的内壁痉挛着吮吸痛与乐的源泉,孙哲平抽出手指,遵照张佳乐的要求抚弄他的性器,又刻意往下,扯开黏腻的花瓣,熟练地揪住掩藏其中的花蕊,打着圈揉弄,换来张佳乐骤然拔高了的哭泣。
    “好舒服、要高潮了、呜呜呜!”张佳乐在床上从来放得开,浑身的敏感点都被刺激,花心被刻意捣弄,阴蒂也被爱人肆意揉捏在指间,被快感席卷,迷乱地呻吟。
    冲顶的一瞬间,性器被剧烈颤抖的内壁紧咬,孙哲平被吸得腰眼发酸,紧紧抱着张佳乐,大腿肌肉绷紧,最后的深顶后再次释放在爱人的身体里。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张佳乐脱力地靠在孙哲平怀里,侧着耳朵听爱人的心跳。孙哲平低头亲吻他的额角,手指轻轻梳理酒红色的长发。张佳乐被顺毛得舒服,像只餍足的猫咪,撒娇般往爱人的颈窝蹭了蹭。
    “诶,我问你个事儿。”张佳乐抬起脸亲亲孙哲平的嘴角,含混不清地问道,“手铐你怎么解开的啊?钥匙我明明放在床头柜里啊。”
    “我从小就在学了,我有个叔叔以前是这么出事的,家里比较重视。”孙哲平的手伸进蕾丝裙下,抚摸张佳乐纤细的腰,“以前练习用的都是警用手铐,你买的情趣用品还能解不开吗?”
    “哇,那你都不告诉我,下次你也教我吧,我也想学,像电影里的,好酷。”张佳乐抬起手比了个枪的姿势,调转枪口戳弄爱人的胸肌。
    “别闹,”孙哲平被他的手指弄得有些痒,忍不住笑出声来,握住张佳乐作乱的手指,张佳乐随意挣扎了两下,“学也可以,但我不希望你有用到的一天,乐乐。”
    爱人骤然有些低沉的语气让张佳乐有些无所适从,他看着孙哲平认真的双眼,凑上去亲亲他的脸。“只有在我们孙总的床上用得着啊!”他欢快地回答,“以后我犯错你就把我铐起来,我就做你一个人的小兔子。”
    兔耳朵的绒毛垂下来,轻轻蹭着孙哲平的脸。“那更不能教你了。”他的手指恶趣味地揉捏着张佳乐的乳头,把凸起的红点摁得凹陷下去。“学会之后小兔子跑了怎么办?”
    “兔子不会跑。”张佳乐尤其听不得什么分开之类的话,立刻就跟真兔子一样耳朵都竖起来了,坐起身来瞪圆了眼睛看他,“你也不许跑。”
    “好、好,都不跑,一直在一起。”孙哲平当然知道张佳乐在想什么,过去的苦痛也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伤疤。他把眼睛有些红的爱人抱进怀里安抚,温柔地哄他,终于把炸毛的兔子哄得开心了,又倚在他怀里。“那现在去浴室吗?”
    “不要。”张佳乐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地传出来,“难得穿这么全套,就玩一次好浪费啊。”
    “那我们换个姿势。”孙哲平拍拍张佳乐挺翘的臀部,坐起身来。张佳乐顺着爱人的力道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上,孙哲平的阴茎缓缓离开他的身体,内壁空虚地绞紧了,吐出被性器堵塞的精液和淫水。
    “嗯……”失禁一般的感觉让张佳乐忍不住羞耻地蜷缩起脚趾,下意识想并拢的双腿却被爱人握着脚踝扯开。孙哲平的手离开骨节突出的纤细脚踝,摩挲着沾染了淫液的白色丝袜,把轻颤着的修长双腿分得更开,把腿间仍然红润的嫩肉暴露在自己眼前。
    “不要看……”张佳乐注意到爱人灼灼的目光,伸手想捂住紧张得蜷缩的花瓣,被孙哲平握着手指挪开。
    “别挡。”他垂下眼睛盯着那被肌肉牵扯着张开的黏腻阴唇,肥厚红肿的花唇开出一个小缝,花蕊夹在层叠的花瓣里,受不了目光的奸弄而隐隐颤抖,浊白的精液被柔柔收缩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吐出来,孙哲平的手指轻柔地捅进被操弄得有些红肿的穴口,微微扯开肉瓣,嫩红的小口被勾出更多的白色液体,混合着淫水打湿了床单。“我想看,乐乐,好漂亮。”
    “……那你看吧。”张佳乐被夸得有些脸红,别过头去把脸埋在枕头里闭上眼,主动把双腿又分开了些,自暴自弃地嘀咕,“漂亮就快点进来。”
    “你也太心急了。”他听见孙哲平低低的笑声,耳畔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孙哲平的手摁在他大腿上,紧接着灼热的吐息突然喷洒在脂红软肉上,微微颤抖的蚌肉传来被唇舌舔弄的触感。
    “呜呜……”张佳乐的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哭泣,他揪住爱人的短发,指节都用力得发白,他眨着盈满泪水的眼睛抬头,孙哲平伏在他的腿间,脊背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只精悍的野兽。
    湿红的嫩肉被他包裹在唇舌里搅弄,像是要被搅碎了咽下去,阴蒂都被灵巧柔软的舌头从花瓣里翻出来,被尖锐的牙齿咬住又亲吻。孙哲平暂且放过饱受蹂躏的嫩红蒂珠,温热的软舌舔舐着嫩滑的肉瓣,阴户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被挤压着渗出甜美的汁水。
    张佳乐柔软的身体被打开,弓成一道绷得紧紧的弦,酒红色的发丝散乱,摊在床单上,随着身体的起伏细微地颤抖。他的下体被温热的舌头吞吃着,情欲的狂热中几乎生出要融化的错觉,像是一块点缀着草莓的奶油蛋糕,被爱人肆意舔咬,草莓被碾碎,溢出烂红的汁水,白色的奶油柔软滑腻,混着汁水被渴求地吞吃入腹,从身体里涌出的湿热淫水源源不断涌进爱人的唇舌里。
    “不要、不要舔……呜呜呜呜……”他急切地合拢双腿,想把娇嫩的秘地挡住,可爱人有力的手掌摁在他大腿上,坚定地向外撑开,丝袜被按出褶皱,舌头钻进了滑腻温软的嫩肉里,拨动着内壁的敏感点。
    孙哲平再度咬住肿胀的蒂珠,狠狠吮吸,发出淫靡的水声,张佳乐纤细的腰绷紧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如同一尾脱水的白鱼,连哭声都变得尖锐而遥远。脂红的肉洞里喷出一道淫水,打湿了男人的脸。
    孙哲平从他腿间抬起头来,扯过张佳乐的蕾丝裙子随意抹了把脸,把仍然在呜咽着抽搐的爱人抱起来安抚地亲吻,贴在他耳边笑着说:“小兔子又漂亮又好吃,多谢款待。”
    张佳乐的脸颊被情欲染成潮红,眼角眉梢都是春意。他有气无力地瞪了孙哲平一眼,抬起脸亲亲孙哲平仍然带着自己气息的唇,下身被玩弄得糟乱的穴口断断续续地喷出淫液来,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孙哲平抱着他,手掌滑过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肉,侧着手磨蹭过仍在高潮中抽搐的阴唇,激起一阵气息不稳的娇喘。“别……”
    手掌一触即离,不再纠缠爱人红肿淫润的阴户,转向张佳乐被白丝袜包裹的腿部线条,小腿绷出的线条紧致又漂亮,大腿的软肉被勒出一圈红痕,手指挑开蕾丝的边缘,试探性地插入,手掌贴着白嫩的皮肉,布料隆起一只手掌的弧度。
    “别扯开。”张佳乐忍不住嘱咐,实在是两个人情到浓时有过不少前车之鉴,“以后还要穿。”
    “什么时候穿?”孙哲平只是在享受破开紧箍的感觉,本应纯洁的布料被充满淫欲的手掌扒开、抚弄内里娇嫩的皮肉,“以后要穿裙子再跟我出门的时候吗?”
    张佳乐的脸腾得红了,他们以前也不是没有玩过,张佳乐把头发散开,再戴上发夹,他骨架小,穿上裙子略微化妆之后看上去就像是高挑的女孩子,就这样带着一些“小玩具”,跟孙哲平一起出门逛街。
    “也不是不行。”在公开场合被玩弄的刺激感一下子涌上心头,他回味似的咂咂嘴,“但是不许像上次那样!”
    上次出门,张佳乐的裙子里根本没穿内裤,纯白的布料被孙哲平揉成团,在出门前的性事里塞进了穴里,把精液和淫水都堵住。那之后张佳乐每走一步都要被下体鼓胀的感觉逼疯,提心吊胆生怕裙子被风吹起来,或是精液顺着大腿流下去,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就是孙哲平揽着他腰部的手臂。
    “等下再玩。”孙哲平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带着促狭的笑意拍拍他的脸,手指轻轻捏了一把张佳乐的大腿。
    张佳乐把脸埋在枕头里,顺着孙哲平的力道摆出跪趴的姿势,腰部塌下引诱的弧度,白嫩的臀瓣高高翘起。蕾丝裙子被孙哲平的手掀开,从孙哲平的视角俯瞰,只见到颤抖的臀瓣和微微张开的大腿,后穴也被前面流出的精液沾湿。
    孙哲平的手指捅进紧闭的后穴,张佳乐的“准备工作”做得相当完备,紧致的内壁明显是润滑过的痕迹。他抽出手指,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胡萝卜形状的跳蛋,打着旋推入后穴,顶在前列腺的敏感点上不动了。
    后穴被异物入侵,张佳乐不适应地摆了摆腰,被爱人不轻不重地拍在臀上作为警告,皮肉泛起浅浅的粉色。而震动开关一打开,后穴传来的快感立刻蔓延到大脑,爽得他绷起脊背,发出沉闷的呻吟。
    孙哲平低低的笑声飘进他耳朵里,兔耳朵被缠着绷带的手指揉捏着。“小兔子同时吃两根胡萝卜,好不好?”
    “你有给我说不好的机会吗?”张佳乐习惯性吐槽了一句,紧接着前穴也被粗壮的性器骤然破开,一贯到底。张佳乐仰起头,口中溢出难忍的哭泣,刚刚高潮过不久的肉道仍然湿软,敞开了任由入侵者再次挤压深处丰沛的泉眼,哆哆嗦嗦地涌出汁水。
    “你在吃我,乐乐。”孙哲平骑在他身上,俯下身拨开张佳乐的长发和蕾丝颈环,亲吻裸露出的后颈,手掌覆上双乳,快速抽插的同时手指拨弄着挺翘的乳尖,把湿软的乳孔挑逗得又滴出白露来。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刺激,性器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凿开柔嫩的内壁,娇小的肉道被撑开,肉褶密密吸附着阴茎,几乎被捣弄成任人来去的形状,连茎体上跳动的青筋都感知得一清二楚。张佳乐软了腰,把哭声和喘息都埋在枕头里。他被爱人的身躯覆盖着,牢牢紧箍在怀里,像是被咬住了脖颈的猎物,只能颤抖着承受猛兽的撕咬。
    上一次射入的精液被勾出来,混着淫水被激烈的操干打成白沫,两人相连的私处一片狼藉。孙哲平揉捏着手掌中绵软的触感,迫不及待涌出的白液把他的手指染得黏腻,他轻柔地把张佳乐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手指爱怜地拂过被主人咬得水红的唇瓣,使了些力撬开牙关,搅弄柔软的舌头。“乐乐、尝尝自己的味道,好甜。”
    “呜……”张佳乐被迫吮吸爱人沾着自己乳汁的手指,腥甜的味道扩散开来,不禁羞耻得绷紧了身体,前后穴一同收缩着,把阴茎吞得更深。孙哲平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拿过遥控器把跳蛋的频率一下摁到最高,掐着他的腰再次顶入他的身体,
    后穴的震动骤然强烈起来,酥麻的快感蔓延到全身。隔着一层肉壁,阴茎也被因跳蛋作乱而痉挛的嫩肉挤压着,带来意料之外的快感。
    他摁着张佳乐颤抖的手指,同他十指相扣,紧紧把爱人纤长的手指扣在掌中,落在张佳乐脸颊上的亲吻轻柔地像翩然落下的蝴蝶,吻去溢出的泪水,下身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粗暴,像是战场上征伐侵略的暴君,把娇嫩的软肉捣弄得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吮吸着粗壮的茎体,哀求地吐出淫露,说不清是祈求爱抚还是更深重的进攻。
    张佳乐努力偏头回应他的亲吻,他们唇舌交缠着,分开的瞬间牵出暧昧的银丝,急促的吐息在空气里碰撞,绞成一团。他抵着张佳乐的额头,喘着粗气凝视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中自己的倒影。
    “张佳乐。”清脆又悦耳的三个音符滑过唇齿,他在高潮即将到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呢喃着早已被他刻入心里的,最熟悉的名字,“张佳乐、张佳乐……”
    “我也、呜啊、爱你。”张佳乐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带着哭腔回应了爱人的未竟之语。
    他们身体紧紧相贴,每一寸肌肤都渴求对方的气息。张佳乐被孙哲平揽在怀里,颤抖着承受今天第二次精液的灌入,性器射出的精液尽数洒在床单上。
    他们侧着身躺着,张佳乐原本还想再温存一会,却感觉到阴茎缓缓离开他的身体,拽出一点嫩红的软肉,后穴的跳蛋也被扯出来,被填满的身体骤然变得空虚。
    “干什么呀?”他侧过身想看孙哲平的脸,却被坐起身的爱人摆成平躺的姿势,轻而易举地拉开了酸软无力的双腿,孙哲平的手指勾开丝袜的边缘,小心地一层层卷下来褪下,裸露出两条纤长的腿。
    孙哲平在张佳乐疑惑的眼神里把两卷丝袜包在一起,卷成鼓胀的球,探入下身,磨蹭着仍在翕张的红润穴口。
    “等等、大孙……”张佳乐伸手想阻拦,孙哲平却已经施了力,把白色的布料推进了穴里。
    翕张的穴口迫不及待地吞下来物,却发现不是吃惯了的阴茎,粗糙的布料磨得刚高潮过不久的嫩肉酥麻,又吐出一股淫水,被堵在穴里。
    “是你提醒我的,张佳乐。”孙哲平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被操弄得红肿淫亮的阴户下方,脂红的肉洞被纯白的布料堵住,还在收缩着吞吐,说不出的淫靡。
    “这样等下怎么清理,精液都出不去了。”张佳乐被布料的触感磨得难受,撑起腰来,精液和淫水都堵在穴里,被射满的肚子隐约鼓起一个弧度,动作间又牵扯到下身,忍不住一抖。
    “那就不弄出去了。”孙哲平把他抱进怀里,脸颊贴着兔耳朵的绒毛蹭了蹭,“兔子会怀孕的,我们生一只小兔子,好不好?”
    张佳乐又脸红了,情潮未退的脸上还泛着红晕,他主动抬起脸想亲亲爱人的嘴角,欢快地回答:“好呀,一起养小小兔子~”
    两个人贴得太近,鼻梁不慎碰到一起,他们吃痛地缩了缩,又抱在一起闷闷地笑,胸腔震动的频率顺着相贴的肌肤传导到另一个人心里。
    在床上腻了半天,张佳乐终于受不了浑身黏腻的体液了,催孙哲平去浴室清理。孙哲平想抱他起来,被张佳乐拒绝了,硬是要靠着他自己走,颤颤巍巍地迈步子,堵在女穴里的丝袜总是磨到敏感的嫩肉,腿上的精液顺着姣好的线条滑落,在地板上留下几点白色的印记。
    蕾丝裙子被解开背带,轻飘飘滑落到瓷砖上,等终于进了浴缸里,张佳乐才松了口气,忍着冰凉的触感躺在了浴缸里。浴缸是当初装修的时候张佳乐坚持要买的,还买的是超大号——完全可以容纳他们两个人躺在里面,附带自动放水和调温功能,价格高得离谱,但也物有所值。
    孙哲平打开了开关,温度适宜的水流涌进浴缸里,浅浅地没过他们的腿。上方的喷头被取下,水流滑过他们的身体,孙哲平掬起一捧水往张佳乐身上泼,张佳乐正闭目养神,猛然一抖,发现罪魁祸首在自己身边憋着笑。
    “好啊孙哲平!你跟我追忆往昔呢?”张佳乐顿时精神起来,直接用手掌把水往爱人身上扫。从前他们在云南,自然不会错过泼水节,孙哲平喜欢的工具是水桶,绷着手臂泼过去是个人都得懵上几秒,张佳乐游戏里玩枪,出了游戏还是要玩枪,带着个护目镜抄着水枪现场 cos 百花缭乱,百花俱乐部的玩具水枪隔三差五地换,到了现在可能还留着一把给邹远。
    张佳乐的扫射攻击范围很广,可惜孙哲平装备精良,他抓着喷头滋了张佳乐一脸水,又在张佳乐边骂人边抹脸的时候悄悄握着喷头往下,把把手拉高,突然激越的水流打在红润的阴户上,娇嫩的花瓣被刺得东倒西歪,阴蒂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被凑近的水流重点关照。
    “呜啊!你太心脏了吧!”张佳乐没料到还有这招,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感让他一寸寸软了腰,手往下伸想挡住水流,却被孙哲平掰开了,他的爱人调整了角度,恶趣味地对准了那团被水流打得糟乱的软肉,又拉高了把手,喷头几乎抵在蒂珠前,让嫩肉被急速的水流包裹着冲洗。
    张佳乐难耐地挺起腰,在愈发急促的喘息中猛然弓起紧绷的弧度,脂红的肉洞收缩着,在高潮中吐出淫水,吸饱了水后膨胀的白色布料堵住穴口,肉道里满满涨涨,却又无法溢出,腿间的异物感让他忍不住在水中无助地踢蹬。“拿出去、太满了……”
    层叠的花瓣被水流冲洗得莹亮,泛着糜红的色泽,孙哲平的手指滑过,嫩肉害羞地蜷缩起来。他扯住白色的布料,一下拉出,瞬间穴里涌出粘稠的液体,混在水中,张佳乐被迅速的摩擦勾得腿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淫液像失禁般泄出。
    浴室里的清洗顺理成章地变了味道,他们又在水流中拥吻在一起,阴茎再度造访海葵般紧紧吮吸着自己的肉道,已经被操干得顺服的娇嫩穴肉敞开了任由粗壮火热的茎体一寸寸磨过,逼出更多的汁水。
    浴缸滑溜溜的,身体在顶弄中寻不到支点,张佳乐只能紧紧抱着爱人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精壮的腰上,纤细的小腿交叉着,随着一次次的深顶颤抖,水流被他们的动作漾开一阵阵波纹。
      孙哲平的动作并不过分用力,他们在温暖的水流中身体交缠,在温和的情欲中缠绵,张佳乐塌下腰来承受性器在穴里缓慢却坚定的抽插,水流带进带出,有种别样的快感。
    “大孙、大孙。”快要高潮的时候,张佳乐呢喃着爱人的名字,孙哲平一手撑着浴缸的边缘,俯下身来跟他接吻,绵软的唇舌相交,内壁痉挛着,再次被精液灌满,水流被浊白的液体染浑了一小片。
    他们重新放了一缸水,在水中依偎着彼此。张佳乐酒红色的长发已经被打湿了,飘在水里,像红色的水草般浮动。兔耳朵的绒毛也湿哒哒的垂下来,贴在脸颊旁。
    “喜欢吗?”张佳乐伏在孙哲平耳边轻声问,“特地准备的惊喜。”
    “喜欢。”孙哲平偏头去亲他红润的脸,手指在水中捞起一缕红发,指腹揉搓着末梢的发丝。
    喜欢惊喜,更喜欢你。

那年,西部荒野,百花盛开


万事顺意,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