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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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自于跟友友讨论。

吐槽刻板印象并非瞧不起这些常见描写,我自己也爱这么写,纸片人皆有可能,一切写法都是为了爽,在意现实还看什么同人ε٩(๑> ₃ <)۶з

张佳乐掐指一算,他和孙哲平到了七年之痒。

倒不是真指七年,实际算起来该叫十二年之痒。文言文有虚指的说法,张佳乐也顺手用了起来。

他光着身子,孙哲平也光着身子,两个人并排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共用一张大浴巾盖住腰胯,默契地瘫着。

张佳乐没想到他们做得如此潦草——二十分钟不到。

他认真想,仔细想,都想不出为何做爱会演变成固定且无聊的一桩任务,他也不好意思吐槽孙哲平阳痿,因为他自己也是兴趣缺缺,叉着腿两三下就被弄射了。然后就像现在这样,瘫着,且萎着。

张佳乐生无可恋抬起胳膊捏捏孙哲平的胸肌——身材没走样,还是那么好捏。

不应该啊,难道是他跟孙哲平做多了,达到阈值了?张佳乐萎靡不振地把自己的大腿压在孙哲平腰上,孙哲平把空着的手放在他大腿上,佛系地摸了摸。

孙哲平的另一只手居然刷起了手机。

“别看手机,看我。”张佳乐下巴支在孙哲平肩膀上,侧头窥屏。手机屏幕反光,字号又小,只看得出页面是微博。

孙哲平也刷微博啊?张佳乐便问:“在看什么啊?义斩超话?”

“双花。”孙哲平答。

双花超话?

张佳乐“额”了一声,不确定地说:“你在看于锋和……?”

“这个超话是给我们俩用的。”孙哲平说。

张佳乐一愣,竟然有一阵百感交集的情绪。双花这个名头,在一些人群中,居然从始至终保留给了他们。

他凑上前去,跟着孙哲平的手指的滑动看着一条条微博,粉丝说的话他看不懂,一堆字母缩写夹带着食物名,让张佳乐一阵好猜,好像也不是什么荣耀术语啊?

直到他看见暴论:“zjl生来就是szp的老婆!”

这下不用猜了,那个zjl绝对不是说周杰伦。

“这个超话……不是看我们打游戏的吗?”

“是看我们谈恋爱的。”

孙哲平回道。

张佳乐知道他和孙哲平有cp粉,只是从来没好意思去看,孙哲平这人啊就是坦荡啊,这种事都能面不改色地刷。

“你看这个干嘛?”张佳乐好奇地扒拉他,让他把手机给自己这边再伸伸,观看角度调得更舒服些。

孙哲平没有回复张佳乐,开口念道:“……孙哲平把张佳乐的大腿掰开……”

“我艹!别念!”张佳乐立马尖叫,他们是真的上床了,但和黄文是另外一回事了。张佳乐脸皮薄,还经不起自己名字出现在浏览量不低的色情文学里。

“找找灵感。”孙哲平摸着张佳乐的大腿,由衷感叹,“最近的性生活不是很和谐。”

不愧是你……

张佳乐忍着羞耻,带着好奇,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文字。

很快他就被惊住了:“一夜七次?”

再往下看,花样百出的高难度姿势让他汗颜。其实他做爱最习惯的还是后入,因为简单方便快捷,就他这缺乏锻炼的宅男身板,要完成那么多姿势,累死不说,抽筋是难免的。

孙哲平又开念:“滚烫的精液射在小腹上……”

我靠,哪里滚烫了?唧唧又不是热水器!

他念一句张佳乐就耻一下,几乎把自己团起来了,头抵在孙哲平背上,膝盖顶着孙哲平的膝窝。

孙哲平念道:“长如小臂的性器……”

张佳乐忍不住乐起来,憋出噗嗤一声笑:“你没有那么长,你人设造假了知道吗。”

孙哲平脸一黑。

“我觉得,我们可以借鉴一下粉丝朋友的花样。”他说。

“比如什么,一夜七次吗?”张佳乐乐呵呵地笑,“你有那个体力?”

孙哲平把浴巾掀到一边,光着身子就出去了。张佳乐暗暗吐槽他不顾廉耻,又无聊地趴在床上等着孙哲平“借鉴”点花样。

再不来点花样,这性生活没奔头了。

孙哲平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条领带。

“什么花样啊?”张佳乐纳闷,“你要出门裸奔吗,那就免了吧?”

“你伸出手来试试。”

张佳乐像看中医一样把手递了出去,孙哲平抓着他的手腕按到头顶,顺便把另一只手也抓了上去。

“捆绑啊?”张佳乐说,象征性动了两下。

这样能更有情趣吗?

孙哲平低头,把右腿弯曲起来放在张佳乐的腰旁,身体前倾着,挡在张佳乐上方。

张佳乐又微微扭动了两下,孙哲平这种姿势确实给他带来了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领带缠绕在手腕上,收紧,一圈一圈由手腕包裹至手指。丝质的触感绕在手掌上,孙哲平固定好领带的末端,他缠绕得比较松,没有勒到固定死的程度,给张佳乐手腕留下了活动空间。

第二条领带被孙哲平覆盖在张佳乐眼睛上。

这条应该有金线的刺绣,张佳乐觉眼皮发痒,刺啦啦的。眼前黑得不完全,张佳乐的眼半睁半眯,能看见深蓝色背景下影影绰绰的轮廓。

孙哲平把浴巾从他身上拿开。

身上失去了布料的覆盖,让张佳乐下意识并起了大腿。

双手被捆着放在头顶,这个简单的动作还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体验,肌肉被拉伸着展开了,皮肤跟空气的接触表面积增大不少,胸部凉飕飕的没遮没挡,

他眼睛被蒙着,听觉和触觉好像变得格外灵敏。床垫传来轻微的抖动,孙哲平应该是退了回去,站在了床边。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的呼吸声。

要干嘛呀?张佳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始期待。

短暂的停顿像是一个好戏开播前的广告。

他的膝盖中插入了孙哲平的腿,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坚硬的膝盖骨之间发生了无伤大雅的触碰,隔着薄薄的皮肤互相摩擦。

他知道孙哲平要让他干嘛,于是他顺势叉开了腿。

他的身侧床垫一沉,向右下方倾斜。

孙哲平的手也按在了大腿内侧,带着指导的意味,手掌根推着他的大腿,让他拉开,撑开。大腿内侧肌肉被抻长了,绷得紧紧的,张佳乐实在无法继续张开了。

孙哲平的手掌轻轻拍打着大腿内侧,带动着紧绷的肌肉和松弛的脂肪一起振动。

张佳乐把自己的腿定在了一个姿势上。

然后呢?张佳乐不自觉地想,好像真有点效果。由于看不到动作,他产生了猜测的乐趣。

“啊!”

他短促地叫了一声。

孙哲平在咬他的大腿根。

坚硬的牙齿,轻轻的抵在大腿内侧被撑开的肌肉上,来回研磨。孙哲平咬得不是很用力,但是带着很明显的情色意味。

他的口腔是湿润的,热的,湿漉漉的液体在那一块皮肤上,舌头也顺势舔弄着,扩大了液体的覆盖面。好像给人注射之前涂抹碘伏,让人轻而易举地紧张起来。

张佳乐咬住了嘴唇。

他一声不吭地张着腿,听着嘴唇与皮肤接触间发出的啧啧声。舌头舔过的地方很快迎来凉飕飕的体验,热冷热冷热冷,交替进行,这种热这种冷,又那么温和。像是被在温泉浸泡和风扇吹拂中来回抛甩。

应该是觉得给他尝够了甜头,孙哲平牙齿突然用力,啃下去,在皮肤上流下浅浅的坑,盛放起湿润的水。张佳乐的皮肤肌肉猝不及防地微疼,他嘴巴里微微吸了一口气,然后憋住。他维持敞开的姿势,被困住的手不甘地弯曲拧动着。

孙哲平看在眼里,对着柔嫩的大腿又掐又咬。平常做爱张佳乐没少咬过孙哲平,在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时,他总是抱着对方的背一声大叫,然后一口啃在孙哲平肩膀上。

这下好像全还回来了。

张佳乐被轻微又无法无视的痛苦折腾得胡乱扭动,一动,膝关节还被限制住了,孙哲平手掌就这样按着膝盖,掰开他的大腿,向两边轻轻压,髋关节好像都发出了一声“咯”。

孙哲平的手掌按压了大腿根部一把,警告一样。然后他松开了手,把手指缓缓伸入张佳乐的股沟。

柔软的臀肉被扒拉开,屁眼周围的肌肉被孙哲平的手转着圈地按,可孙哲平就是不进去。张佳乐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反应完全是被孙哲平牵着走,孙哲平按一按,他就跟橡皮鸭一样发出泄气般的哼哼,哼哼了半天,酝酿好了一大堆反应,就是没有一点实质性进展。

“想要吗?”孙哲平笑着,“求我。”

上哪学的这台词啊?

张佳乐内心嘀咕着,说:“我想要……”

“想要什么?”孙哲平继续问。

“嗯……想要……”张佳乐吭哧吭哧,“你倒是伸进去啊……”

“哦?”孙哲平不紧不慢,“进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张佳乐的屁眼口虚晃一枪,轻微地挤开那里的肌肉就撤退,然后又弹着张佳乐垂头丧气的鸡巴。修剪得妥帖的指甲刮过铃口,让张佳乐一个哆嗦。

“我怎么忘了它呢。”

孙哲平不紧不慢的语调让张佳乐毛骨悚然起来。

他呆呆地张开嘴,正欲说什么,就被孙哲平从根部撸到了头。张佳乐呜呜地喊出来,双手根本无法及时地阻止孙哲平对他性器施加的动作,只能徒劳弯来弯去,作出象征情趣的挣扎假象。

在张佳乐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欲望抬头之后,孙哲平就扒开了他的屁股,两瓣臀肉一左一右地分开,捏在孙哲平手里。

“真是……”孙哲平瞟了一眼手机,临时摄入了几个字,立刻就地发挥。

张佳乐感觉耳朵旁边蓦然一热,呼吸声扑在他耳廓,孙哲平用低沉而轻的声音说:“骚货。”

张佳乐的脸立刻就是一热。

“我……嗯……”张佳乐不知道如何接下去,只是粗重地呼吸着。

他感觉自己体温升高了,接触到空气的部分都变得凉飕飕的。

“我想要……”张佳乐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说。

“还有呢?”

“想被你干……”张佳乐已经快把自己说哭了,好像一种被逼着玩大冒险的感觉,“用你的手掰我屁股,狠狠操我,操到我没法发骚,我求你……”

孙哲平在他的胸前响亮地留下一个吻,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也感受到了一热一冷带来的慰藉。

“来了。”

孙哲平毫不客气地侵犯着张佳乐的屁眼,那说到底也只是个洞而已,需要扩大。他的手指戳在里面,进到一定程度就被柔软的肉锁住了,相应的张佳乐也感受到了深入体内的异物。他们做过很多次了,张佳乐的身体已经具备了肌肉记忆,一通刺激下来已经自发地准备好了,以接受性交的愉悦。

“乐乐。”

自己的小名在做爱时被喊出,张佳乐羞耻地绷直了脚背。

孙哲平给他描述着:“我只伸进去一根手指,它就松了。为什么?真奇怪。”

他就这样停下了,仿佛等着张佳乐回答。张佳乐脸腾一红,窘迫得像是被叫起来回答不明白的问题。

“乐乐。”孙哲平轻轻地说,恶意地用指甲抠挖张佳乐的乳头,玩弄着男人早已退化的不能用来哺乳后代的器官。这个器官仿佛造物主设置给男人的装饰品,一个增添情趣的小开关。

张佳乐被玩得受不了,双手捆在头顶,身体像是钟摆那样摆动着。他发现自己避不开回答这个问题,只好用微弱的声音说:“那是……等你进去。”

“哦?进去干什么?”

“灌给我……精液。”张佳乐放大了声音,几乎放飞自我,“它就是装那个的……啊!”

孙哲平的插入来得毫无症状,可能就在他说出“精液”的下一秒,孙哲平就做好准备了,一气呵成的动作让张佳乐来不及反应,任何感觉都追不上孙哲平的动作。他惊诧地呆在原地半秒,身下才有酸麻和胀痛的感觉攀升上来,潮水一样的快感涌上了大脑,淹没了他的理智。

那阵阵快感像是余弦函数一样激荡着,张佳乐愣愣地分不清插入的频率和快感落后着几个相位。或者他的脑子已经被一根鸡巴轻而易举地挤出去了,他喘着气,张着腿,膝盖被手扳住了不让动,大腿被拉开来了,内侧不停被什么东西摩擦着。

孙哲平低头看看张佳乐失神的脸,腰部也不放松地用力,送进去,挤出一圈肉,扒出来,又带出一圈肉。他操弄这具身体得心应手,仿佛张佳乐的身体是为他的尺寸设计的,妥帖得不只能用贴心来形容,他习惯性送到的位置必定有一块软肉轻轻挤压龟头,给他带来过电一样的刺激。张佳乐绞紧他的鸡巴,讨好一样地榨出那些精液,然后收集在自己的体内。

“啊……”张佳乐张着嘴,已经是理智缺失的迷离状态,他又是摇头又是把捆起来的手臂伸直,大腿就没想过要并起来,只等着敞开着被孙哲平注入精液。精液当然不烫,张佳乐几乎没有反应,只是在孙哲平抽出鸡巴的时候条件反射性的并上腿,不让它们流走。

孙哲平把性器放在张佳乐的脸旁,张佳乐的脸颊感受到了那根玩意的形状、温度,不用孙哲平叮嘱,他乖巧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对着鸡巴又嗦又舔,啧啧的水声淫靡不堪。他的脸颊也是一鼓一鼓的,很像是啮齿类动物。

他刚把用舌头刮下来的精液吞进肚子里,又被孙哲平撬开嘴接吻,好像索取那些子孙似的,张佳乐迷迷糊糊地跟孙哲平十指相扣,直到双手贴紧到没有一丝空间,他才后知后觉地想着,原来绑得并不紧的领带已经开了,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

他边亲吻,边从蒙在脸上的布料缝隙中看着,领带松松垮垮挂在手腕上,又一把被孙哲平拽掉。张佳乐闭上眼,黑暗里,他的后穴被孙哲平又再次塞入了东西,但不是性器,他用触感去描绘,推测那就是那条领带。领带折了两折,匆匆地被用来堵住他流水不止的后穴,堵住了一肚子精水。剩下的布料还拖了半截在外面。

亲吻亲得缺氧,昏昏沉沉的张佳乐靠在孙哲平身上,又习惯性抓上他的后背,张口啃咬对方的膀子。孙哲平略微警告地拍打了他的臀部,但是更加带有调情的意味。

把张佳乐扶着躺下,孙哲平看着自己的自动锁屏的手机,上面溅上了几滴精液。

他俯下身去,轻而易举地拽掉了覆盖张佳乐眼睛的领带,在对方的眼窝上留下带有双方气息的亲吻。


西部荒野,百花盛开